又有一个侍卫高声道:“凤阳侯调兵来了!援军到了!”
另一边也有侍卫高喊:“河阴伯援兵也来了!奉皇次子登基!”
突然又有侍卫尖声道:“杀了狗皇帝,迎衡阳王继大统!”
陈昭容大惊,转头问陈乐安:“这都是哪来的?”
陈乐安也是脸色煞白:“不认得!”
“完了,我们中有奸细!”陈昭容忙喊陈合,“快撤,撤!杀掉乱党,我们是来平叛救驾的!”
那边皇次子已经红了眼:“不许撤,打,打死凤仪宫的!老大死了就是我登基了!”
李芳对夏安说:“不好,我记得现今兵部代尚书是陈家的人,若是外围真有兵马到来,我们可就被反包了饺子了!”
夏安说:“没有虎符,他们能调的兵有限,给二门骁骑营放信号,再派人去传令,有乱贼只管杀!”
李芳说:“我们没有印信,怎么调动骁骑营?”
明璋掏出一方小巧印章:“煦色韶光印在此,调动骁骑营足够了。我奉父母之命持印出来,你们一切调兵平乱行动都算是获得了圣上许可。”
李芳松了口气:“到了御前公主记得给臣作证。”接了印信便下去,飞身上马,带一队侍卫冲向骁骑营。李杰已点燃引信,新一轮烟花再次在夜幕炸开,驻扎行宫二门的骁骑营统领大声道:“这是内宫信号!我们转守为攻!”
一个小兵说:“可是大将军,我们还没得到更准确的凭证。”
“事急从权,现在外头明显是乱兵包围了我们,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全体将士听我号令,转守为攻,进攻!斩杀乱党,擒获贼首!”
行宫里响起有节奏的哨音,由远及近,统领更加安心:“是军令!快迎敌!”
李芳奔到宫门口,掏出印信大喊:“奉旨前来调兵!”
守城门的卫兵忙说:“李将军,我们外头也在作战,现今不敢开宫门。”
“宫外是凤阳侯与河阴伯乱党,我奉陛下与贵妃之命来传旨,叫骁骑营放手平乱。”
“请将军上楼,我们将军应该能听到。”
李芳匆忙上了宫门城楼,接过军号,三声短促又一声长鸣,统领亦咬住哨子回应。
短暂交流之后,李芳下楼上马再次回来,远远地就开始大喊:“凤阳侯已经投降,河阴伯已被斩首!”
卫尉立刻接力大喊:“凤阳侯已经投降,河阴伯已被斩首!”
声音由远及近,自小渐大,直至声动天地,皇后与陈昭容、陈乐安俱是惊慌失措,各自担心自己父亲。一个不慎,被海诗政与徐云西瞅准机会,冲过来逮住了。
“已拿住了作乱的柳茂陈文!”
欢呼声一阵接一阵,紫云殿内亦听得清清楚楚,忽然有一个侍卫大喊大叫大笑起来:“赢啦!赢啦!我赢啦!”
原是吴伯之子吴科。
海初雪忙带人上前按住他,吴科只管傻笑:“成功啦!”
晴翠忙说:“这瞧着像是痰迷心窍了。想来是突逢意外,压力过大,快抬到班房去,传太医施针。广阳,安排人照顾他。”
海初雪也怕他是故意装疯,将他抬到班房,又安排十个老成持重的稳妥人守着:“发疯的人不讲理,力气又大,你们务必不要掉以轻心。”
“是,大金吾。”
紫云殿外的混战已到尾声,两宫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卫尉已经开始拿绳子准备捆人,李芳低声说:“留足护驾的,元福、文英,你们去面圣,我得去宫门口看看,这半天不见有人来报信,我心里不安。”
正说着,一个守门士兵飞奔过来:“报告三位将军,宫外叛乱已平,我们统领正在捆俘虏,请将军代为奏上!”
“好,好,一起去面圣!”
几人扛着明璋,带着小兵,与徐云西海诗政汇合,押着皇后、陈昭容、陈乐安并二皇子,一道往紫云殿去。天空乌沉沉的,正是破晓前最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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