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郝子言要留着那个录像?难道要一次一次回味吗?张震柯觉得他真是心理变态。
焦躁不安中,接到了舒童的电话。
“老公,我想你。”
“你能来吗?我想见你。”真情实意的语气让舒童有些不安,她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别人的心思,尤其是他的。
就在快要到楼下的时候,忽然看到杨苪瑶和一个男人向马路对面走去,只是没看到男人的脸。
“下班。”
舒童似乎每次过来都想逗逗这个助理。
现在刘助理也很识趣,看着舒童出现在走廊的一头,就自觉的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已经听到门口有人交谈,开门的一瞬间直接看到女人偷笑着从胳膊下面挤进来。
“亲我。”
这两个字不小心留了一个尾巴,朝刘助理脸上扇去。
“快点跑。”两条腿像陀螺一样冲了下去。
“刘助理,又下班啦。”前台的女孩子笑着喊。
似乎刘助理一下班,就意味着董事长又开荤了。
“宝贝呀。”张震柯像爸爸抱一样搂住她的腿举了起来转圈圈。
“好高呀,放我下来。”低头看着距离一大截的男人,周围的家具就不自觉的转了起来,那种带点失重的感觉扑面而来。
即使坐在沙上,舒童都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倒去。
“咯咯咯咯。”
欢快的笑声从这只耳朵进去,在整个身体溜达了一圈,又从那只耳朵溜出来。
看着扑面而来的笑脸,小鸡似得啄了下去。
“还疼不疼了?”
“不疼。”
“我疼!!!”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头闷在自己下巴。
“晚上给你上药。”
“不,现在就上!给你。”说着一把脱掉厚厚的毛衣。
看着她毛衣领子勒过后凌乱的头,忍不住笑了。
这哪里像个女孩子,哪里像刚经历过生死的人,越想越想不明白。
舒童卷着燥热的呼吸紧贴在他的眼睛、鼻子、耳朵。
右手撑在陷进去的沙上,看着脸前的男人,柔情代替了刚才的嬉笑声。
“我们竟然还能在一起。”
伸出略带冰凉的小手在他嘴唇边来回的蹭。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脖颈一紧,含住她的唇。摩擦的触感沿着身后肩胛骨的地方蔓延开来。
“淦我!”
后背被他用力的托起,她的腿弯着磕在沙边缘,整个人往后仰。
“再说一遍。”
“淦我!”
劫后余生的情欲就像在站台上等待进站的高铁,呼啸而过。
又像疾风卷落叶,一扫而空。
潮湿的空气裹挟在这封闭的空间,起起伏伏的呼吸声带动着男人的胸膛,握在肩膀的手指想要镶嵌在他的肌肤里。
抬头,呻吟声带着凹陷的锁骨一起一伏,眼泪从紧闭的眼眸中使劲的往外钻,一滴一滴溅在他的脸上。
哪里会不怕,哪里会不疼呢?
“如果那晚我出事,我会和他一起死!”
“我爱你,今生就你一个人。”
听着舒童说出的话,张震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再也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