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看见客厅灯光黑暗,张震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我看你洗。”张震柯说着坐起来,“快去。”
“哎呀,这个。。。。。。这个。。。。。。你快睡觉。”
这是什么思想?还要看着她洗澡,这么不相信她?
“那你洗完出来和我聊天,不准挂电话。”
张震柯耍赖不想挂电话。
“那。。。。。。。好吧。”
舒童只得把手机放在洗漱台,迅在浴室冲一下凉,边刷牙边哄着张震柯。
“你是不是今晚还要开着视频睡觉?”
“我不介意。”
看着视频中舒童刷着牙,头简单垂落在双肩,眼睫毛根根打湿。
“好想亲她。”
此刻想念在张震柯的心底悄然疯长,暗光中,看着舒童红唇一张一合。
他嗓子干,喉结忍不住滚一滚,舒童的唇是那么柔软,她的呼吸每次都快要吞噬他。
“上床吧,我。。。。。我想看你。。。。。。”
“嗯?你想看什么?”舒童关掉水龙头问道。
“你上去就知道了。”
张震柯支支吾吾,声音小的快要被水声淹没。
舒童一脸迷惑,只能拿着手机躺床上,“你说吧。”
手机屏幕沉默片刻,传来男人粗重的嗓音,“早点回来,晚安。”
舒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机又被挂断。
“他怎么了?”
舒童似乎意识到张震柯情绪异常,这才刚分开不到一天,他就这么魂不守舍的。
挂断电话,张震柯仰面躺在沙上,白天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还没有完全吸收。
想着明天,要去趟新房。
张震柯想着白天录像机看到的房间,原来自己的房子已经装修好,婚纱照就挂在主卧的墙上。
他要去看看舒童打扫过的地方,一定有荔枝玫瑰的香味。
“这个傻瓜!”
黑暗中张震柯自言自语,起身走进卧室,躺在念念旁边。
小家伙呼吸均匀,黑暗中安静的像一只宠物。
“我怎么就多了一个儿子呢?真是不可思议。”
张震柯手掌轻拍着念念的被褥,绸缎布料下的棉花柔软无比,散着独有的味道。
夜深人静。
“老公,老公,你快看。”
张震柯看到舒童从阳光下走来,白色长裙遮挡着微微凸起的小腹。
她手里攥着一束花,五颜六色,应该是路边采摘的,用比较细的花梗缠绕捆绑着。
上面的狗尾巴草格外显眼,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晃荡。
看着她走到张震柯跟前,完全挡住头顶的阳光。
微风抚过她的面,耳根头散乱飘散在眼角,舒童用手指勾着掖在耳后。
“好看吗?”
舒童说着把手中的鲜花送到张震柯面前,浅浅的泪窝散着柔光。
张震柯伸手准备接过来,只看到眼前的女人的面孔化成五彩的光,从自己眼前慢慢消散。
“老婆,老婆!”
张震柯双手落在半空,拼命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