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管家急匆匆跑到江显耳边道:“老爷,二殿下来了。”
二皇子贺怀章!
江显下意识瞟了一眼江晚,连忙起身去迎,朝中七位皇子,原本七皇子贺怀亓最得皇上喜爱,眼看这次大胜归来就要册封太子,可惜却伤了根基,子嗣无望,剩下的几个皇子,江显观望许久,才终于定下二皇子贺怀章,不为别的,贺怀章许诺上位后皇后之位留给江家,皇后出自江家,江显身上就多了一个皇戚的身份。而且这次重伤贺怀亓就是江显支持贺怀章所致,江显觉得二皇子有勇有谋,日后必有所成。
二皇子来吊唁他必须亲自迎接。
江晚读出管家唇语,二皇子来了,她也想亲自会一会江显选的靠山。
她与江显一起出门迎接,江显行完礼,江晚还没有动作。
贺怀章这人向来是个笑面虎,表面随和,内心却悄悄计算,他开口:“二小姐好医术,这次可给江相争脸。”他赞道。
江晚淡然一笑,甜甜叫道:“三哥。”
只看一眼便知晓她是二小姐,对江家果然了如指掌。
紧接着江府门口又停了一辆马车,两旁将士从马车里拖出一大一小血淋淋两人,说着就要进入江府。
门房一看立马拦住,贺怀章也好奇看过去,反倒是江晚走上前解释:“父亲,这是梵天公主与皇子来咱们府上做客。”
“梵天皇子公主?怎么这幅惨样?”他不是不信,就是接受不了,大为震撼!这就像两具无骨尸体,被人拖下马车,神志好像也不清楚,江晚要把他们接进江府,他下意识紧张起来。
江晚冷哼一声:“他们二人妄图害我大渊百姓,留一口气都算仁慈,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后果就如同他二人一样!”她的话意有所指,江显听了浑身不自在,贺怀章倒没什么反应。
“弟妹何苦动那么大的气,若是得罪了你,七弟,父皇自会收拾,哪轮得到弟妹亲自动手。”贺怀章看向江晚从容道。
江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她前世钻研过心理学,懂一些微表情,江显自不用管,心虚全表现在脸上了,倒是贺怀章真的伪装的好手。
她邪笑,“三哥曾在西北戍边多年,也许认得这二位,想必三哥有许多话想与他们说吧。”
“大胆!怎么和三殿下说话呢!”江显怒斥江晚。
这个二女儿不与他一条心就罢,怎么隐隐看着还要与他作对。
“江相,你又是如何与本王的王妃说话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贺怀章身后传来,江晚笑意更浓,反观其他人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七弟也来了。”贺怀章一阵头大,是他那个最难搞的弟弟。
“怎么?三哥来得,本王就来不得?莫非三哥与江相更亲?”
江显听的直冒冷汗,先把二人请进院子,贺怀章主动给王氏上了三炷香,看的江显是好一阵激动,贺怀亓却在一边扒拉江晚说:“本王瞧你怎么气色不好?没睡好?皮肤也没光泽,唇色那么白,是不是回家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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