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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你找到了证据,但是是我身边的侍女身上,与我无关,没找到我直接陷害老太太的证据便不能一口咬死。
的确是这样,她吩咐侍女动手只需要口头,留不下任何证据,如今她推侍女出来挡灾,江晚倒不能拿她怎么办。
她只能先让官兵和仵作将戚曦身边的侍女带走,而幕后真凶一个两个的都还好好的在这。
江显自然无话可说,事情败露又让江晚赢了,江茹娇更是恨的牙痒痒,气得浑身哆嗦,居然又让江晚胜了,她的样子变得狂乱,好在是身边的丫鬟拉住她,让她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江晚走到江显身边蹲下,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警告,“这一次父亲又输了,但是父亲也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父亲的心真狠,居然联合外人一起用自己母亲的性命陷害自己的女儿,外人终究是外人,又总会理解父亲心中的痛。现在事情也没办成,我依旧好好的站在这里,可祖母却永远都回不来了,父亲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可要多给祖母烧些纸,好好的虔诚道歉,希望祖母在九泉之下能够原谅您这个糊涂的儿子。”
她的话是压倒江显的最后一根稻草,江显溃不成声趴在老太太身上痛哭,不知道是因为没陷害成江晚痛哭,还是真的为老太太的死而痛哭,反正几种情绪交杂着看上去像是一个思念母亲的孝子。
下人们已经去布置灵堂,准备老太太的葬礼,戚曦只是损失了一个丫鬟,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江茹娇作为火上浇油的人,更是一点损失都没有,但江晚不会再坐等别人来害她。
众人散去,她拦下江茹娇,江茹娇吓得浑身战栗,江晚冷笑,就这胆量还敢出来陷害人?
只敢跟着众人胡闹,却不敢一对一,这么个怂包。
她笑里藏刀,“大姐姐快过生辰了吧,碰上这么个事情实在是晦气。”
“祖母人死为大,我的生辰是小事儿,不碍事。”她磕磕巴巴说道。
“但是父亲现在忙着祖母的丧事,大姐姐就快要及笈,人家却还没定下来,咱们相府这么大的名声,这么气派,大姐结婚事却还没定下来,真是让人着急,我作为嫡女,府中没有主母,自然有权做主大姐姐的婚事。”
砰!
江茹娇如梦初醒,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她怎么忘了,以为江晚将她身子恢复如初,便不再有求于她,却忘了府中没有主母,嫡女也是有权做主庶女的婚事。
她本想着凭借恢复好的身子再搏一搏,凭着她出色的容貌,还可以嫁往高处,但若是婚事决定权落在江晚手上,凭她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江晚能给她指一桩什么好婚事?
她怎么就这么大意?
江茹娇顾不得其他,立马低三下四,泪眼婆娑,恳求江晚,“妹妹,姐姐刚才不是故意,是为祖母的死着急乱了头脑,不是有意要冤枉妹妹,妹妹别跟姐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