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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察觉出贺怀锦奇怪的语气,神情有些不对劲,但不敢深入去研究,只好装傻。
再说贺怀亓那边,贺怀锦劝了许久,两人一起用了晚膳,贺怀锦离开之后贺怀亓依旧坐不住,只身闯入戚曦的帐中,先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江晚的身影。
之前暗里让陌生把她们的马车都悄悄检查一番也没有江晚踪迹,可他敢笃定一定是这个女人使了手段掳走了江晚,现在偏偏只有她出现,始终不见江晚,贺怀亓坐不住了。
凭这个女人白日的挑衅,江晚一定在她手上!
她就在等着他去找她,果不其然,贺怀亓到的时候,戚曦坐在桌边刚煮好一壶茶,似乎是知道他会来特意为他所煮。
见贺怀亓来,没有多少惊讶,而是冷静的拿出杯子,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殿下终于来了,尝尝我刚煮的茶吧,我煮的茶父皇和皇兄们都很爱喝,殿下作为我未来夫婿,也来尝一尝吧。”
“你到底把江晚关在了什么方?”贺怀亓无心品茶,与她周旋废话。
戚曦又将茶杯举起,特意的碰到贺怀亓嘴边,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目光微闪轻笑,“殿下尝尝吧,这么好的茶若是浪费就可惜了,我瞧着殿下现在肝火旺,喝口茶正好宁心静神,咱们也能谈接下来的话。”
贺怀亓强忍怒意,感受到威胁,但是如今不得不妥协,只好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根本没有心思去品茶什么味道。
“好了,面子我给你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贺怀亓冷峻道。
“殿下还真是心系于她。”她苦涩一笑,“真不明白那样没有用的一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值得殿下喜欢。听闻她的父亲虽为丞相,却不被大渊皇帝重视,甚至如今都已经被关押到大牢里,而且她本身也是不受宠嫡女,殿下只是与她有一纸婚约,是可以悔婚的殿下大可不必如此负责。而我是贵为一国公主,有父皇和皇兄皇姐的宠爱,而且十里红妆,殿下为何就不能正眼瞧我一眼呢?我对你的爱不输她,为何这半日,你与我所交谈的便只是询问她的下落,而并非正眼看我呢?”
“我只想知道江晚在哪,我说过对你没有兴,从一开始便明确拒绝你,是你的皇姐,一定要将你硬塞给我,毁了我也毁了你,这便是你强求来的结果,但与江晚无关,你大可以找我对峙,但不要牵扯她,对付她一个手缚鸡之力的女孩。”贺怀亓终于肯认真看向她,但是却并非是看向江晚的眼神和神情。
“强求不来我也一定要强求!强扭的瓜甜不甜,尝了才知道,我倾心你十几年,怎么甘愿被别人捷足先登,你不过是早认识她,我苦于与你相隔两国而不能相识,但是如果你认真了解我,一定会爱上我,所以我非要强求!”
她的情绪忽然激动,眼神间也多了一抹狠厉,“你以为你很了解江晚,很了解你身边的人,我这就让你看看他们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