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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特意来看本王的笑话?”贺怀章装不下去。
“自然不是。”江晚从袖子里掏出一小袋银子,“今日听说二哥府昨夜被盗的惨闻,窃贼什么都没给二哥留下,怕二哥没了银子吃喝都成问题,所以我和贺怀亓特意商量了给二哥送些银子过来,二哥别客气,快收下吧。”
江晚很大方,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小包银子都出自贺怀章自己。
贺怀章强忍住心中愤怒,屈辱的把一小袋钱接过,觉得这辈子都没被这么侮辱过。
江晚目的达成,和贺怀亓又说了几句恶心人的话后离开。
送走江晚和贺怀亓,贺怀章再也忍不了,眸子里的怒火似乎都要将他燃烧殆尽,他把江晚给他的一袋银子摔在上,银子珠宝散落一,有下人不忍心壮着胆子拾起来,却觉得珠宝银子成色有点眼熟……
“殿下,这银子……”
“拿走!滚!”贺怀章不想听。
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银子捡起来递到贺怀章跟前,壮着胆子继续道:“殿下,这个银子的成色……好像有点眼熟。”
“你要说什么!”他语气不耐烦。
“这银子的成色好像咱们府库里银子的成色。”
什么?!
贺怀章拿起看了看,这一看现还真是一模一样,他又从上捡了几块拿起来看,越看心越惊,他可以肯定就是府里丢掉的那批银子!是江晚偷的!可是那么多箱一晚上她一个人怎么做得到?
前一还一箱没丢,次日直接一箱不剩,就算是贺怀亓来偷,打开箱子装走一包袱财宝也就顶了了,最多装走几包,所以江晚一个人怎么办得到随意进出,连箱子都不剩?
贺怀章左思右想不得明白,最后冒出了冷汗,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在心中乍起,江晚不是常人。
江晚送这点银子一是为了恶心贺怀章,二也是警告他别惹她,江晚能躲过他的暗卫随意进出良王府,哪也可以随意进出良王府取他性命。
贺怀亓把江晚送回府后警告她以后不许不经过他同意乱来,江晚乖乖点头。
江显被抓,府里一片寂静,江晚已经走到老太太院子,给老太太请安的规矩还是没忘。
“你来做什么!”老太太眼圈红肿乌青,想来是哭了一晚上没睡,见到江晚怨气比贺怀章还重。
没关系,江晚笑着越过江茹娇,站在老太太身边,“回祖母,早上亓王来带我去良王府转了一圈,刚刚回来自然是要给祖母问安。”
江茹娇晨起也听说了良王府生的事,好奇问:“呀,真的被偷的什么都不剩了?”
“嗯,二哥当时脸色可难看了。”江晚意有所指看向老太太,江显被抓,贺怀章没钱,看你们还怎么合作!
江茹娇心念电转,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她站在一边半晌,不说不闹,江茹娇今日面色极好,红润有光,要不是江显被抓不好太过张扬,她恢复身子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父亲被抓,家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自己家出了这样的大事,二姐姐身为嫡女竟然还有功夫去看别人家的热闹,在皇上面前得脸又与亓王关系那么好,也不说帮忙打点打点放父亲早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