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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慢!”江显慌了,不能让梵月说,捅破了他今后哪还有脸坐在丞相的位置上,现在还只有杀人嫌疑,若是将先前生的事情公之于众,梵月与任学柏苟且这种辛密丑闻马上就会在整个京城传开,到时候谁见了他不笑话他,他还如何做人?这和当众把他扒光没有区别,甚至更甚,江显主动提出跟府尹走,“我和你们走一趟吧。”
眼见陷害江晚不成功,任学梅嘴角边渗出血丝,气急败坏,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在上嘶吼,“一定是你杀的大哥!你以为背靠亓王有持无恐!杀人凶手!你会有报应的!”
管她如何撒泼,案子已破,江晚终于清白,污蔑她的任学梅身边的丫鬟自然是死路一条,不用江晚号施令,灭风就已经现身将人带走秘密处死,接下来是任学梅。
贺怀亓唇角邪挑着,站在江晚身边扶着她,俊美得就像是一幅画。可是这画勾人,也能杀人,以至于任学梅连看都不敢再看,生怕贺怀亓一个眼神过来就把她给灭杀了去。
任学梅真怕了,她感到死亡在无限逼近自己,似乎已经能闻到死人味,“五殿下!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先起来。”在上爬来爬去像什么样子。
贺怀风将任学梅搀起来,向贺怀亓求情,“七弟,她年纪小不懂事,伤心过头,看在五哥的面子上绕她一次。”
“任学梅诬陷县主,压入大牢,年后,释放。”贺怀亓最终还是给了贺怀风一个面子。
一场闹剧收尾,贺怀亓和府尹压着江显和任学梅离开,贺怀章贺怀风也离开,百姓更是激动的揣着大八卦准备回去和别人分享。
众人回府,老太太被下人硬拉回来,她拽着江显不让府尹的人带走他,一双眼睛都哭红肿了,关上门后直接翻脸,指着江晚鼻子骂她白眼狼,不孝,灾星,扫把星,什么难听的话都搬了出来。
不过江晚并不在意,随她骂去,她只收拾江显,从来没想过收拾老太太,毕竟她也没几日活了,眼下她心里也有一股无名火!
白日冤枉她的人并没有全部得到惩罚!就说贺怀章!几次嘲讽她,在一旁添油加醋,最后一点事没有完完整整回去了,江晚越想越气,窝囊死了。
她一向是有仇必报,最好当场就报的性格。
她把金玉,良缘,灭风叫进来问:“你们说,贺怀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权利?”灭风答。
“位?”金玉说。
“钱?”良缘一脸认真的说。
“对!就是钱!”江晚觉得良缘说的对极了,权利位这些一时半会很难夺走,但是把他的钱全偷走不是做不到,她可是有一整个随身空间的人啊!
“你要干嘛?”灭风觉察出不对劲来,拦住江晚不让她乱来,这个女人疯起来只有主子能管得住。
江晚开始赶人,“不干嘛,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你们家小姐我要睡觉了。”她要抓紧睡一会夜里好去干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