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鸿升把江显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若说江显是江晚的亲生父亲,站出来说话比较有说服力。
但任鸿升说话就比江晚更加有说服力了,毕竟比江显还要大一辈,而且江晚从小就愿意跟着任鸿升习武,现在两个人都不是从前的原主了,这样子肯定是会相互帮着说话的。
吃瓜的群众纷纷相信任鸿升,被任鸿升和贺怀亓突然出现说的那几句话给吓唬住了,一时都不敢再说话。
江显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他从前就害怕任鸿升,因为任鸿升的地位摆在这儿,他不过是一次科举中榜才坐上丞相之位。
所以他打心里就是害怕任鸿升的,如今他变成了庶人,与他之间的差距更大,所以也支撑不住步步后退。
孟言看着这一个两个的刚才都快赢了,可偏偏出现这样的变故,又要输了。
见到任学梅和江显变成这样,颜真桦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他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这一看就是输了,就是不管用了,已经没有用了,七殿下加上任老将军一来,现在这局面已经彻底倒向江晚这一边,不再偏袒他们。
所以他识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坐下,灰溜溜的不敢再抬头。
孟言瞧着便心寒,这是一个都不顶用了,好好的机会她蓄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刚才所有人都已经偏向于她了,可惜。
如果贺怀亓再晚一点出现的话,她几乎可以咬死江晚,但是江晚命太好了,贺怀亓居然来的这么快,而且还带着任老将军,将这局面彻底反转。
任鸿升继续看着底下的众人说道:“我的孙女就只有江晚一个,我只认这一个孙女,她就是我认定的孙女,与从前一般无二,她从小便跟在我身边学武,我自然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孙女就是有这么大的本事,她用她学来的这些本事去救助百姓,去帮助大渊你们非但不感激她,反而反过来质疑她的身份。
既然如此的话,那从今往后济世堂就关门好了,你们也可以把这郡主的名号给掳去,我还倒希望她能在府中做一个普通的女子,相夫教子,不用肩上扛负这么重的担子。
你们倒好,反过来质疑,明明享受着别人给的恩惠,却还要与外人站在一块统一战线,真是良心都喂了狗了,老夫算是彻底看透了,老夫在这里说了我只认身边这唯一的女人为孙女,至于你们江家认不认,那是你们江家的事情,你们认不认与我无关,老夫认就好了。”
任鸿升举起江晚的手,江晚感觉真好,还好还有人愿意相信她,还好身边有一个相信她身份,又有一个与她身份一致的人,是她前世的父亲,有这两个人在,她便放心了。
孟言恨的牙痒痒,顺渊帝却如痴如醉地看着任鸿升,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抛出了脑后。
他这一辈子若说身为帝王没有真心相待的朋友,唯一一个朋友,那便是任鸿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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