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仪式开始之前,苟道士围着村子转了几圈。
拿新鲜的狗血在地上画着,
并且让村民拿着公鸡围着村子转圈。
黄符和红线凌乱的交错着,我被村民压在法阵的正中间。
所有人眼都发着光,欣喜若狂的期待自己的新生。
我试图唤醒他们的人性,
“你们真的要这样吗?明明做错事的是你们,为什么要让我来承担代价。”
众人不屑,
“做错事情的是你爹,你给你爹承担一下又能怎么样。
而且你死了,我们就能活,一个人换这么多人,不值当吗?”
我沉默不语,坐在法阵中央闭上了眼。
道士拿出最后一张黄符,说道。
“法阵一旦开启,就不能中途停下了,你们离远一点,别被波及到。”
说着,他就把最后一张黄符贴好,在法阵前面坐好。
明明风和日丽,连微风都不曾吹过,红线上的黄符却飘了起来,铃铛也在叮咚作响。
法术已经开启了。
我感觉一股力量,将我重重的压在地上。
周围的人一脸希冀。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苟道士口吐鲜血,爆体而亡。
临死前,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嘴唇张了有合,最终还是咽了气。
我忽然睁眼,
冲着法阵外紧张的父亲咧嘴一笑。
“爸爸,我今年。。。。。。”
“真的十七岁吗?”
父亲立刻要发火,“你不是十七岁,还能是几岁,别再胡说。。。。。。”
他又顿了一下,满眼惊恐,眼睛几乎快要掉下来,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你不是十七岁,你已经…”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了,我早就已经死了。
在我十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