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走上百条大街,只为了多捡几个瓶子。
我在饭店洗过碗端过盘子,在工地扛过沙子。
十八岁,本该是花一样的年纪,我的手却干枯的像老树皮一样。
时野曾经无数次摸着我的手发誓,将来挣了钱一定让我过好日子。
我信了,可时野却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视而不见。
我被歹徒拖进阴暗潮湿的仓库时,时野在赶去见柳茵茵的路上。
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根本不在飞机上。
她正指挥着两个男人将我按在地上,撕扯着我的衣服。
「柳茵茵,你放过我吧,我跟时野离婚,我成全你们,求求你放过我吧。
」
我哭喊着,拼命挣扎着求饶,可柳茵茵并不想放过我。
口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上,我捡起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握在手里。
刀疤脸男人一脚踩断我的手腕。
剧痛袭来,我撕心裂肺的惨叫着。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谄媚的捧到柳茵茵手上。
柳茵茵看着我恶劣的笑了笑。
「你说,在时野心里,究竟是你这个糟糠之妻重要,还是我这个白月光重要呢?」
她用我的手机拨通了时野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三声。。。。。。始终没人接听。
我眼里的光也一点点熄灭了。
柳茵茵笑着将手机重新塞到我手上。
「许念,你真可怜。
」
在被两个男人折磨的几个小时里,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停按着时野的电话。
直到我被折磨致死,流干了最后一滴血,灵魂冲出体外。
整整四十通求救电话,时野一个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