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在阳更加生气:“你是聋子吗?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却见佣人看向岑鱼的方向,似在征求意见。
转头看去,岑鱼正笑眯眯的和自己对视。
“他妈的,你们看她干什么,她就是个赔钱货,什么时候这个家轮到她说了算了?”
佣人:就刚才。
得到岑鱼同意的眼神后,佣人连忙去拿医药箱,顺便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岑鱼坐在沙发上,挥挥手让人端来茶,开始细细品尝。
自己来不是为了搞出人命的。
唔,茶果然不是她这种凡夫俗子可以品的。
让佣人换来果汁和小蛋糕,岑鱼看着其他人忙活。
不出十分钟,家庭医生到了,把岑母挪到了一楼的客房处理伤口。
佣人开始处理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
直到家庭医生出来,岑父还没有回来。
岑鱼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周围的佣人全部低下头,不敢直视岑鱼。
刚才夫人和少爷的惨状他们已经见识过了,现在去触霉头,那就是不想干了。
张婶躲在厨房看着这一切,忽然感觉被一道视线盯住。
是岑鱼。
“请张婶出来。”
话音落下,佣人们胆战心惊的走向厨房,拖一样的将人拽了出来。
趴在地上,张婶心中胆颤不安。
大小姐现在真是惹不起,竟然一个人把夫人和少爷都解决了。
但想到自己身后可是整个岑家,在岑家只有老爷说的才算。
张婶抬起头,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
“大小姐,我可是岑家的老人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吧,你就不怕等老爷回来”
可她没想到,岑鱼连岑母都敢打,别说自己一个小小的佣人了。
话还没说完,张婶被一脚踹在胸口,痛苦的倒地呻吟。
岑鱼可没忘记,自己还在岑家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张婶是怎样苛待自己的。
就因为自己在岑家不受宠,都不能上桌吃饭,每天的饭菜都是张婶安排人送进自己的房间。
岑鱼在岑家就都吃过一顿新鲜饭菜,不是他们吃剩下的,就是给狗狗都不吃的嗖饭。
而这一切,如果没有张婶的安排,自己又怎能享受这种‘优待’。
“你主人我都打了,还差你这一条狗?”
不知张婶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起身朝着岑鱼扑去。
“不过是个被赶出门的小贱人,张岚怕你,老娘可不怕。”
粗糙的大手就要朝着岑鱼抓来,却见一个侧身,躲开了张婶的大手,然后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
顿时,张婶只感觉自己刚镶的牙好像掉了,捂住嘴嗷嗷痛呼。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走路的声音,是岑父回来了。
看到张婶的惨状,连忙上前将人扶起,一双大手还搂着张婶的腰。
见此,岑鱼挑了挑眉。
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几秒钟,岑父便放开了手,坐在沙发上。
“张婶下去收拾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岑鱼:“你又来闹什么?”
高高在上的语气和不以为意的态度,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觉得是岑鱼在胡闹。
轻笑一声,岑鱼坐下。
“岑云海,我来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还是说,你打算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