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然伸手敲敲她被钱堵塞的脑子,“扛回去还能是我们的吗?真要感谢我,等下车上你什么都听我的,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
秦怡婷脑子都是一张张钞票,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了。
两人回到福山大队,秦怡婷红着脸腿软的下了悬浮车。
与她相比,时瑾然下悬浮车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容光焕,等秦怡婷收悬浮车,从储藏格拿出一个背篓,在装一些山货进去,他自觉背上,顺手一把抱起她。
“啊~”
“别叫,刚悬浮车上该叫的时候不叫,现在叫万一引来人~”
秦怡婷狠狠瞪他,“臭流氓,死鬼~”
时瑾然捏捏手心的棉花团,“对自己媳妇那不叫流氓,合法的。”
“合屁的法,我们还没结婚证,连喜宴都没摆,你就是臭流氓。”
“你爸妈彩礼聘礼都收了,你就是我的了,再说我不是也没做最后一步吗?”
秦怡婷羞红脸,用力打他一拳。
回到家,时瑾然熟练的烧水杀鸡,杀兔子,等处理好,时瑾然对还独自生气的小人儿说:
“我去给姥姥家送两只,顺便叫爷爷奶奶一起吃饭,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在家。”
秦怡婷剜他一眼说道:“我要去,我都好几天没去姥姥家了,说来上次狍子肉都没给姥姥家分半只。”
时瑾然拿出小背篓,肉放小盆里,“拿走吧!去晚了姥姥都做饭了。”
秦怡婷从储藏格拿出一斤水果糖和半斤大白兔奶糖,跟着时瑾然往外走。
“不知道松松和毛毛睡醒了没有。”
两个小家伙长身体,每天都要午睡三个小时。
福山大队部。
秦长信抽烟望着高高的北山思维散,他想起刚接手大队,他就暗暗誓要让大队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
这些年通过他们不断的努力,大队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是一直靠老天赏饭吃太不保险,所以他才想着这次手里有钱,想着增加收入搞点副业。
只是才第一步就受到社员的阻碍,他知道,大家都想分钱,他不想分钱吗?
他连儿子奖励的钱都还没给……
“唉~”秦长信狠狠吸一口烟,叹气,都是穷闹的。
时瑾然带着媳妇熟门熟路的找到丈母娘和老丈人,爷爷挨个通知后才来到邵家。
秦怡婷拒绝老太太倒红糖水,“姥姥,二表哥什么时候回来?”
红糖水她真喝够了,甜的腻人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喜欢喝。
邵老太太:“还有个六七天,怎么,你日子定下来了。”
昨天外孙女婿买的聘礼算大队都看见了,今天她出门就没有一个不夸的,语气中的羡慕都溢出来了。
现在全大队都夸外孙女婿,她还看见几个妇人和别的知青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