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已经投降的守军和衙役们,此刻也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去看眼前这一幕,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这刘将军接下来会怎么处置他们。
刘国能心里可是清楚得很呐,自家大帅向来是雷厉风行,对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那可绝对是零容忍的态度。
这一路上,大帅不知惩治了多少这样为非作歹的家伙,就是要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此刻,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投降的汉川县令,刘国能心里就来气。
之前这县令妄图用钱财粮草打自己的大军,还想着从中捞一笔,可见平日里定是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不知让多少百姓在这汉川县过着苦日子。
刘国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县令,冷冷地说道:“本将军可不管你现在说得多好听,大帅有令,对你们这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那是绝对的零容忍!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刘国能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在阳光下,那刀刃闪烁着寒光。
还没等那县令再说出一句求饶的话,刘国能手中的刀便猛地挥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那县令的脑袋便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地面。
周围的人见状,都忍不住惊呼起来,那些守军和衙役们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双腿直打哆嗦。
刘国能将染血的佩刀插回刀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本将军此来,是为了平定这一方之乱,还百姓一个太平日子。
若是你们当中还有人敢像这狗官一样欺压百姓,这就是下场!”
众人一听,赶忙齐声应道:“是,将军!我们不敢,我们不敢呐!”
此刻,汉川县城内一片死寂,只有那县令的尸体还横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他罪恶的一生。
而刘国能则带着大军,继续朝着县城深处走去,去处理这占领后的诸多事宜。
刘国能率领着一众将士,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汉川县衙。
那县衙往日的威严此刻在大军的进驻下,也显得有几分黯淡。
一进县衙,刘国能便面色冷峻地大声吩咐道:“来人呐,把那些投降的守军和衙役,全都给我押到菜市口去!
今日,就要在这汉川县好好整治整治那些平日里欺压百姓的混账东西!”
士兵们得令,迅行动起来,将一群战战兢兢的守军和衙役们押解着往菜市口走去。
一路上,这些人吓得双腿软,哆哆嗦嗦的,有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饶命啊,饶命啊……”
到了菜市口,这里早已围满了闻讯赶来的百姓。
百姓们一开始还不敢靠前,只是远远地张望着,眼中透着好奇与恐惧交织的神情。
刘国能站在高处,大声喊道:“汉川县的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儿个把大家请来,就是想让你们指认指认,这些人当中,谁平日里欺压过你们,可都别怕,有本将军给你们撑腰呢!”
百姓们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便渐渐有了动静。
一个老者颤巍巍地走上前,指着一个衙役说道:“将……将军,就是他,平日里可没少收我们的税钱,稍有不从,就拳脚相加啊,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可被他害苦了。”
刘国能一听,眼神一凛,厉声道:“哼!你这恶吏,还有何话说?”
那衙役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拼命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啊,我……我也是被逼的呀。
都是上面吩咐的,我……我再也不敢了呀!”
刘国能根本不听他的狡辩,冷冷地说道:“欺压百姓,罪无可恕!
拖下去,砍了!”
士兵们立刻上前,架起那衙役就往行刑处拖去。
那衙役吓得屎尿齐流,嘴里不停地喊着:“饶命啊,饶命啊……”
可没一会儿,随着一声惨叫,人头落地,鲜血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