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先给本王做,本王的衣裳做好了,才能给裴瑜做。”裴烬略松开她的腰肢,摩挲着她腰间软肉。
“是,莺莺都听殿下的。”云莺无声的撇了撇嘴,殿下可真是幼稚,还和一个五岁的孩子抢,忒坏了。
“莺莺,你在心里骂本王?”裴烬单手捏起她的下巴,黑沉沉的眸子望进了她漂亮的桃花眸中。
云莺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慌乱,殿下是会读心吗?为何连这也晓得,可她却不得不装作十分镇定的模样,俏生生的眨了眨眼,睁着无辜的眼眸表示没有,“莺莺不敢。”
她那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裴烬的双眼。
裴烬的指腹摩挲着云莺的下颌,双眸深邃而犀利,语气阴鸷:“莺莺,你得记着,你心里只能有本王,不能有旁人,哪怕是裴瑜也不行。”
说完,裴烬的手松开她的下颌,往下放在她的胸口处,感受着手心下的炽热跳跃,压低声调,“莺莺,你的心,只能为本王而跳动,知道吗?”
别说是裴瑜,即便日后两人的孩子,也不能在云莺心里重过他。
云莺被这一句话惊的四肢百骸俱是冷意,殿下这话仿佛是说,若是她心里有了旁人,这颗心便不必跳动了。
她的喉咙发紧,后背紧绷,她真是太大意了,这几日殿下心情好,她便以为殿下是个好相与的,却忘记了,殿下本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子,不是她的夫君,不是个好说话的主,无论何事,她都该将殿下放在头等重要的位置。
殿下能让她生,也能让她死,能答应让裴瑜住到芳菲苑,亦能让裴瑜搬出去。
云莺眨了眨卷翘的睫毛,似乎被吓到了一般,颤着声音应下,“莺莺晓得了,殿下莫要生莺莺的气,日后莺莺一定事事以殿下为先,莺莺心里除了殿下并无旁人。”
她将手覆到裴烬手背,抿着绯唇,眼中含着秋波,无辜而可怜的模样,任由谁都会心软。
裴烬感受到手背的温软,敛了敛神色,放缓了语气,“本王自然相信莺莺。”
随后他松开云莺,“快更衣吧,一会膳食该凉了。”
“是。”云莺低着头连忙给他换了一身常服,可心口仍旧跳的很快,方才真是将她吓到了。
比起殿下,什么胡庶妃,陈庶妃,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人物,殿下只需看她一眼,便能令她五脏六腑都被冰霜塞满。
这下弄得云莺也不大敢说铺子的事了,还是改日再提吧,等殿下心情好些再说。
两人到膳厅时裴瑜已坐下了,瞧见两人来又从圆凳上下来行了礼才坐回去,裴烬心里头余怒未消,沉着一张脸,连裴瑜都发觉了,什么都不说,低头用膳。
从前膳厅只有裴烬和云莺,现下多了一个裴瑜,有些事便不宜做了,云莺老老实实用玉著为殿下布膳,也不敢给裴瑜夹菜,殿下与裴瑜关系不善,她暂时还是不要去触霉头。
可哪怕这样,裴烬还是觉着裴瑜十分碍眼,原本两人的膳厅,他想做什么都由着自己心意,如今裴瑜在这,什么都不能做。
用过晚膳后,凝珠带裴瑜下去,裴烬放下茶盏,“日后裴瑜单独用膳。”
他还没享受够与莺莺独处的时光,怎就跑出来一个裴瑜碍事。
“好,莺莺听殿下的。”确实裴瑜在有些不便,云莺也得守着规矩,免得带坏了孩子。
看她乖顺的模样,裴烬的气一下子便消了,“回屋。”
云莺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心想昨晚两人纯睡觉,今日殿下便要如此着急吗?
不过她可不敢拒绝,才惹恼了殿下,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身上也好的差不多了。
两人进了屋,裴烬抬起双臂站着,等着她来。
云莺抿着红唇,以为他是要她帮忙更衣,便走了过去,解开裴烬衣裳的系带,可才解开一个,云莺的手便被握住了。
“莺莺,你在做什么?”裴烬不解的望着云莺。
云莺更为不解,双眸眨了眨,“殿下不是要莺莺更衣吗?”
做那事不得解开衣裳?虽说两人头一次时,殿下自个解的。
裴烬看她这个傻乎乎的模样,面上绷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就近坐下,一把将云莺抱到腿上,语气调侃,“莺莺不是要为本王裁衣,本王是想让你量个尺寸,莺莺心里整日想的都是些什么?”
云莺的脸瞬间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