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话,尽快查清邹氏兄妹在茅舍的所作所为。
钱满粮领命,那邹二身手了得,加之暗房内还有十余帮手,钱满粮孤身前往,定是分身乏术。
思考片刻,钱满粮决定叫上老仓,也让老仓能施展施展恢复内力后的身手。
钱满粮去到狗舍老仓的住处,老仓忙请钱管家坐,并泡上一杯香茶。
“仓爷,这几日要借您助我一臂之力,去茅头山办点事。”钱满粮接过老仓双手端来的茶杯。
“钱管家尽管吩咐,老仓随时待命。”
“仓爷,您来山庄有多少年了?”钱满粮问?
“我来山庄已经二十三年了。”老仓面带沧桑,二十三年,转瞬即逝。
“仓爷,您来山庄这么多年,可记得这山庄下人们中,有个叫邹伍婆的女仆?”
“邹伍婆?有些印象,她还有个兄长叫邹一钱,也在山庄里做过几年的园工。”
“哦,邹一钱?按他们兄妹的排列,这邹家是要兄妹五六人了。”钱满粮思索道。
“记得那邹一钱,与我还曾生过一次矛盾。”老仓回忆。
“仓爷讲来听听。”钱满粮很是好奇。
“当年我投奔周家山庄,还无现在的狗舍。老爷没有指派我做任何事,只交代钱老管家与我说,让我安心在山庄养身体便是。”
“我哪闲的住,便包揽了院里的打扫。那邹一钱,偏与我对着干,专挑我扫干净的地方修剪枝叶。我见邹一钱如此狭促,便等他修剪完了我再扫。”
“谁知,他偏不,就算已修过了的枝叶,我去扫完,他又再修一遍,故意将剪碎的枝叶洒的到处都是。”
“我心下气恼,便上前质问与他,他反讥我是一个臭扫地的,不就是应该打扫的么。”
“我自知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没再与他理论,他倒好,追上来抡拳就将我打倒在地,看他的架势,是个有功力的练家子。”
“当时我心下就觉奇怪,有这些身手,怎会屈居在周家山庄做园工,最起码可以做个护院吧。”
“几年后,这个邹一钱就突然的失踪了。听下人们私底下说,说邹一钱被人灭口了,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老仓讲完自己与邹一钱的事,也觉邹一钱消失的有些奇怪。
“邹一钱被人灭口?为何会被灭口?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会让人灭口?”钱满粮隐约觉得这个邹一钱与自己父亲被害有关,蹙眉问。
“灭口一说也只是下人们私下里的闲谈,到底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老仓回答。
“邹伍婆现在在茅舍做管事,昨晚我与阿力夜探茅舍,这邹伍婆也是个练家子,阿力还挨了她一掌,不过没甚大碍。”钱满粮和盘托出昨夜在茅舍生的事,道:“那邹伍婆的二哥邹二,功夫不错。还有暗室里的邹四和一帮手下,个个也是练家子。”
“他们如此阵仗,是做走私贩卖的勾当么?”老仓听钱满粮描述,立刻想到了押私镖。
“定是做的走私贩卖的勾当,但具体是什么,我还要再去茅舍查实。”
“那我们今夜去吗?”老仓略显期待。
“今夜不去,昨夜才惊了他们,后两夜去。”钱满粮与老仓约在后日夜里丑时再探茅舍。
老仓欣然应允同钱满粮一起夜探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