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朝他做了个上船的手势。李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踩着湿滑的木板,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渔船。船舱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鱼腥味,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你要找的男孩,在海上。”女人终于开口了,语气依旧冰冷。
“海上?”李维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女人没有解释,只是走到船舱中央,掀开一块盖板。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下去看看吧。”女人冷冷地说。
李维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迟疑地走到洞口边,探头往下看了一眼。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了一堆堆腐烂的鱼内脏,还有……一些白色的骨头。
“呕……”李维再也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
女人冷漠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同情。
“这就是你要找的男孩。”她淡淡地说,“或者说,是他剩下的部分。”
李维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终于明白,自己卷入了一场可怕的阴谋。
“是谁干的?”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女人冷笑一声:“你最好别问。”
“告诉我!”李维猛地抓住女人的胳膊,语气近乎疯狂。
女人用力甩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你想知道?”她凑到李维耳边,低声说道,“那就自己去找答案吧。”
说完,女人转身走到船头,拉响了汽笛。渔船出一声刺耳的鸣叫,缓缓驶离码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李维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脱身的泥沼。这桩生意,远比他想象的要危险得多。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他该怎么办?继续追查下去,还是就此放弃?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想活命,就来南湾码头仓库。”
李维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的生路。
凛冽的寒风撕扯着楚天粗布缝制的衣衫,呼啸着穿过光秃秃的树枝,像野兽的低吼。他紧了紧手中的弓,粗糙的木质磨蹭着手掌,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灰蒙蒙的天空压抑地低垂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大雪。
楚天已经在这片荒凉的山林里潜伏了整整一个上午,猎物却始终没有出现。饥饿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胃部,啃噬着他的体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来。该死的,今天运气真差!
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怪叫,刺破了山林的寂静。楚天心头一凛,屏住呼吸,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肥硕的野兔正蹦蹦跳跳地从灌木丛中钻出来,警惕地四处张望。
机会来了!楚天心中暗喜,缓缓地拉开弓弦,将箭头对准了野兔。他屏住呼吸,感受着弓弦的张力,手指微微颤抖。就在他即将松手的那一刻,一声突兀的咳嗽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咳咳……”
野兔受惊,一溜烟地钻回了灌木丛。楚天懊恼地放下弓,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他循着咳嗽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倚靠在一棵枯树下,脸色苍白,嘴唇紫。
“老人家,你没事吧?”楚天警惕地走上前去,问道。
老者缓缓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打量着楚天,声音沙哑地说道:“年轻人,我迷路了,又冷又饿,你能帮帮我吗?”
楚天犹豫了一下。他本就一无所获,如今还要分出一部分食物给这个来历不明的老者,心中不免有些不情愿。但看着老者虚弱的样子,他又不忍心置之不理。
“好吧,”楚天叹了口气,“我带你下山。”
老者感激地点了点头,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跟着楚天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老者不断地咳嗽,步履蹒跚,楚天不得不放慢脚步,搀扶着他。原本只需要一个时辰的路程,他们走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到达山脚下的村庄。
“年轻人,谢谢你,”老者感激地说道,“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要冻死在这山上了。”
“举手之劳,”楚天淡淡地说道,“老人家,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楚天心中一动,问道:“老人家,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是个猎人,后来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就没办法打猎了。”
楚天心中暗想:原来是个老猎人。他看着老者瘦骨嶙峋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老人家,”楚天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猎物,你跟我来吧。”
楚天带着老者来到他搭建的简陋的棚屋,将仅剩的一块烤肉递给了他。老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仿佛饿了很久。
“老人家,”楚天问道,“你愿意教我打猎吗?”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你真的想学?”
“当然,”楚天坚定地说道,“我想成为一个像你一样厉害的猎人。”
老者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教你。”
于是,楚天拜老者为师,开始了他的狩猎生涯。老者名叫李山,虽然年老体衰,但经验丰富,对山林里的各种动物习性了如指掌。他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楚天也勤奋好学,进步神。
然而,楚天并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其实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老者名叫叶落,身形枯瘦,如同风中残烛,却有着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他吃烤肉的度惊人,几口就吞下了巴掌大的一块,看得楚天暗暗咋舌。
“味道不错。”叶落舔了舔手指,意犹未尽,“好久没尝到这么鲜美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