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大脑飞速运转着,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就比如外面养女人这事,他们不问起,我是不会说的。
于是我定了定神,满脸嫌恶地指着大伯:“这件事确实跟大伯年轻时的两个工程有关,大伯你是希望在这儿聊,还是我们单独谈?”
大伯一开始也不抱什么希望,听到我明确提起两个工程,他脸色忽变,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焦躁不安起来。
“涉密,这东西涉密,我们去院子里单独聊……”大伯吓得魂都没了,拉着我就往院子里跑。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慌什么,你的事,在魂花树上都显现了,等我慢慢跟你说……”
我故意先不提工程的事,吊着他的胃口首先说了那根骨钉,应该跟我家一样,被人埋下了人骨咒。
至于具体的位置,我得去看了知道。
其次,我问他是不是找过钟大师,给做过什么法事?
大伯点头如筛糠,说这些年在钟大师那费了不少钱,法事最少办了五六七八场。
我冷然地笑笑:“那你说说,他是怎么帮你害人性命的,又是怎样让冤魂无法近身的?”
此话一出,大伯脸色变得铁青,然后很激动地说,他是祈福旺财,根本没我说的那些害人玩意儿。
我笑而不语,就这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
其实在表叔说我大伯对他动手,害他出了车祸,我就猜到跟邪术有关。
不然,帽子叔叔早就找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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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鬼魂,连人形都幻化不了,多半也是被外力镇压了。
但不管我怎么问,大伯都死咬着说没做过这些事,反而一直探听工程的事,想看看我知道了多少。
见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我没敢细说,更不敢说我见到了表叔的鬼魂,只说魂花树显示,他家的事跟两个工程有关。
闻言,大伯明显松了一口气,一个劲地夸我厉害。
“没想到啊,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本事。”
我意味深长地开口道:“大伯,夸奖的话就别多说了,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毕竟有些孽,你们要是偿还不了,到头来也会影响到我们家。”
我可不是胡诌的,我们两家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那些鬼魂如果一直没法报仇,很有可能会朝我们家下手,影响我们的运势和健康。
“更何况,你家里也出现了那个骨钉。实话告诉你吧,奶奶就是被那玩意儿害死的,我们家前不久也才挖出了一个,这东西很邪门,就连英姑都不敢碰,还是我家蛇仙附体,才把那玩意找出来处理的。”
听到这,大伯终于意识到那骨钉的厉害,哆哆嗦嗦的说:“这谁弄的骨钉?”
我说我也不知道,还在调查,让他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能对我家下这种恶毒诅咒,必定是有血海深仇的。
大伯明显想到了什么,却又很快将情绪隐匿:“大侄女,现在怎么办啊,你可一定要帮帮大伯。”
我笑笑,帮?当然要帮了,不仅得帮他,还得帮那群惨死的冤魂。
于是我对他说:“想让我帮你,就把你得罪过谁,做过什么亏心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有所隐瞒,导致事情没处理好,不仅你自己会遭殃,还会连累大伯母和你的子孙,到那时,我也爱莫能助了。”
大伯听闻后,犹豫着说他再想想。
我看了一眼他黑漆漆的印堂,语气凝重地告诉他只有三天,三天后他家必出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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