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听着沈初墨的讲述,脸上都是震惊,他们万万没想到,沈初墨竟然在背后干了这么多事来欺负沈千语。
他们回想起沈千语那些委屈的眼神、默默忍受的模样,而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沈初墨恶行的帮凶,这种认知让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他们曾经对沈初墨毫无根据的偏袒,那些在沈千语被冤枉时的冷眼旁观,都如同助纣为虐的恶行。
如今真相大白,他们才看清自己的罪过,这让他们如芒在背,无地自容。
一旁的沈文律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沈初墨,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
“墨墨,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千语一直那么善良,她有什么错?我们一直以为你只是有些小脾气,没想到你……”
他说不下去了,心中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沈思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痛心,“初墨,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千语做出这种事?”
沈母早已泣不成声,她用手捂着嘴,试图压抑自己的哭声,
“我的孩子,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千语这些年得多苦啊,我们都对她做了什么?”
沈父则一脸阴沉,他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当初我们就不应该把你这个祸害留下来!你给我滚,马上滚出沈家。”
病房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每个人都沉浸在深深的自责和对沈千语的愧疚之中。
悔意值持续上升中,沈思玹—7o%,沈文律—85%,沈母—95%,沈父—26%。
果然,即便她说出全部的真相,这些人的悔意值也不过就上升了一点,竟然还没有一个人到1oo%。
沈嘉义怒不可遏,扬起手就想给沈初墨一巴掌,
“沈初墨,你太过分了!!”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是对沈初墨残忍行为的谴责,也是对自己失职的懊恼。
沈初墨抓住沈嘉义的手,丝毫不慌张,
“三哥,这些事的确是我之前干的,但不是现在的我,所以你没资格打我。”
沈嘉义诧异地看着沈初墨,那双眼眸清澈透亮,仿若藏着璀璨星辰的幽蓝深潭,当她抬眸对视时,眼中似有波光粼粼的光影在闪烁,轻易就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她的皮肤白皙胜雪,在病房那略显昏黄的灯光下,竟泛着一种柔和的光晕,仿佛是羊脂玉般细腻温润,看不到一丝瑕疵。
那一头如瀑般的长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两侧,每一根丝都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在不经意间的晃动中,宛如流淌着的黑色绸缎,散着迷人的魅力。
沈嘉义脑中忽然想起了什么,“沈初墨”她原来长的这么美吗?不对,不对,沈嘉义用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沈嘉义吞咽了一下口水,后退几步,眼神像见了鬼似的,他想起来了,“沈初墨”原本的样子,不过长得清秀而已,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沈初墨!
他嘴唇颤抖着,“你。。。是谁。。。。。”
她并没有回应沈嘉义的质问,只是用那双清澈透亮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眼眸,缓缓地扫视着病房里的每一个人,仿佛在打量着一群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