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闫埠贵知道贾东旭的真实想法,他一定气得肺都要炸。因为他记下的每一笔费用都在账本上写得清清楚楚。
平常有人请他写字,至少也得有点回报。但这次完全是看在那一半猪肉份上,闫埠贵也就没有计较。他揉揉手腕,嘴角微笑着说道:“’。东旭啊,写完了,你来看看。”贾东旭匆匆上前,与此同时贾张氏迅站到闫埠贵另一边,抱紧了装有钞票的铁皮桶。
她那过度保护的态度让闫埠贵脸色僵硬,心中感到不舒服。毕竟他再怎么也算不上一个善良之人,可他从来没有过直接抢钱的经历。
察觉闫埠贵脸上显露的不快后,贾张氏干笑了一声以作解释:“三大爷,您别见怪,风大得很,担心钱给吹走喽。”
闫埠贵撇了撇嘴翻了白眼对这说辞显得不那么高兴,然而他却还是选择忍下这份尴尬。
贾东旭则低头认真检查账本:“三大爷你的字真好看,太好了,真的不错。”
“都说三大爷是个有学问的人嘛,咱们四合院也只有您一位教师。”
“三大爷的文化素质,没话说,我一直都是很敬佩的。”贾东旭的话语如春风一般吹在闫埠贵的心里让他心情舒畅大笑起来,“你喜欢就好,我写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休息会儿。”
贾东旭回应说:“那我就先送东西去放好,母亲你接待一下众人我再顺便带些茶过来。”
说着话的贾东旭从他母亲的手中抢过铁皮桶。这时闫埠贵提出:“那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吧,还能帮你打打下手提个开水。”
面对他的主动援助,贾东旭自然是愿意的,并马上拎着铁皮盒离开了这里。
然而此刻的贾张氏在望向已经不见影的贾东旭,心头略有所思。这个儿子,待会那些礼金总该让我来替他好好保管吧?肯定如此对么?
回到屋子后的贾东旭目睹了正在忙碌中的何雨柱和许大茂,
与此同时何许二人都扭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丝不安的神情,他们额间渗出了汗水。
毕竟他们心中有鬼啊,假使贾东旭察觉了**,他们今天的聚餐必将会充满压抑与不安,说不定院内邻居还会指责他们。
幸好,贾东旭的铁皮桶里装满了钱,他自己也担忧这些钱的安全,所以内心非常忐忑。
这时,看到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起朝他看来,贾东旭以为这两人现自己藏的钱了。于是,他赶紧将铁皮桶紧紧搂在胸前,笑着说:“傻柱,大茂,你们继续忙,我去屋里抱孩子,小丽应该也快出来了。”
说罢,贾东旭立刻跑向卧室。来到卧室门口时,现门推不开。
想了想,他才想起来应该是门锁上了,于是敲门:“小丽,开下门,我是东旭。”贾东旭不但没生气,心里还有一丝得意。
卧室里有自己老婆在里面反锁着门,在他看来这是杨晓丽守身如玉的表现。
作为一个男人,老婆这样做自然让他非常满意。因此即便得敲门进来,他也毫不介意。
而在屋里,杨晓丽则匆忙地关上墙上那块木板,接着整理一番遮盖了一下痕迹。
她理了理头,内心憋着一股无名火,满脸怒气地走到门前,一下子拉开房门:“你来干吗?怎么不去前厅陪客人?”
贾东旭捧着钱想讨好杨晓丽,结果却换来一顿臭骂,不禁有点不安地说:“小丽,是孩子又哭闹了吗?”
杨晓丽点头:“可不,你儿子什么德性,你自己不清楚?成天就知道胡闹。”
贾东旭笑着答道:“哎哟,好动好呀,这事儿交给我吧,我把孩子带出去,你先数一数这些钱。”
“这是三爷写的账单,这人心思狡诈,爱占小便宜,还是赶紧数清楚钱,以防他算错了。”
恰好进到贾东旭家的闫埠贵猛然听见卧室里的谈话,不由老脸一红,眼中闪烁着恼怒的神色。
确实,闫埠贵很恼火,他没想到自己为贾东旭做了好事,转头就被这么诬蔑,心中甚为不快。
但考虑到还未到手的好处,只好暂时咽气。
而在屋内,杨晓丽看到贾东旭手里的铁皮桶,眼睛猛地亮了。一把拿过来:“放一百个心吧,我肯定会点清。”
况且三大爷的人品也无需置疑,我相信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听到这番话的闫埠贵感慨:“晓丽真是个懂礼的好女孩啊,她信任三大爷!”
贾东旭则嘀咕:“那老鬼从来都吝啬,花生都一个一个数,不干净是肯定的,你赶快点清楚吧,我抱着孩子先走。”
说着他便抱着孩子出来。
见到屋中的闫埠贵时,贾东旭心里有些打鼓,生怕刚才的言论让他听去了。
心一慌,便赶紧带着孩子离开了,也没与闫埠贵打招呼。
跑出去后,贾东旭抽了抽鼻子:“咦,刚才卧室里是什么味道啊,好像石楠花似的。”
卧室里。
杨晓丽反锁了门,刚才还对贾东旭凶巴巴的她,此刻却跪在床上,满脸堆笑地打开木板:“恭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