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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哈哈大笑道:
“你们可不知道,昨天晚上,贾东旭的新婚妻子竟在曹光家里住了一晚!据说,夫妻俩完成了第一步仪式。其实,这只是他在做梦,真的成好事的反倒是曹光!”
一群不懂世事的孩子虽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但也看到他开心笑着的样子也跟着嬉闹了起来,齐声喊道:
“哈哈!贾东旭只在梦里当成了新郎官!曹光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附近的一些居民听见他们的笑声及话语。
互相看了看笑了笑,表情显得有点异样,意味深长。
他们低声议论纷纷:“昨天东旭娶亲,结果新娘最后到了曹光那儿歇息?”
“听说孩子们得到的消息确实这样。”
“真是荒谬,这样的怎么称为‘美满婚姻’?难不成贾东旭出问题了?”
“难道是曹光与东旭的新娘暗中有了什么?这两人不应该打起来才对?”
邻里间轻声交流不断,不敢大声说话以免不小心冒犯贾东旭。
院子外面,
解放解释道:“各位可能理解有误,事情并非大家猜想的那样。”
“我当时目睹全过程,所有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有人认为贾东旭和他的母亲张氏与曹光间有着宿仇。”
“所以故意安排新娘到曹光那里制造误会。”
阎解旷的一番话令其他人眼中闪过既惊且疑的复杂情绪。
“东旭,你这步棋可走得精明。”
“贾张氏更是了不得。”
“这招实在太过分了,明显是在毁损曹光声誉嘛。”
“况且,曹光身体原本就不好,连娶媳妇都有困难,这样做不就是要让老曹一家陷入绝境么?”
“这一家人也太过狡猾了吧。”
“以后还是离他们远一些比较好。”
不一会儿,胡同里头女人们聚拢,拿着布鞋底子,又谈到了关于曹光、贾东旭的事情。
渐渐地形成一致意见:
“我跟你说呀,这事东旭的确理亏。”
“这贾张氏为让贾家后代兴旺,给曹光下药使得秦淮茹主动找他。”
“可这曹光却不肯屈服,反而索要补偿。”
“不过也听说是东旭把秦淮茹迷昏带到了曹光房里。”
而在易忠海家里,
易忠海表情严肃地不停地吸烟,显得心事重重。
另一侧的刘铁柱也是满脸愁容。
这归根结底是个家务事争执,虽然外人看来曹光似乎得到了好处,但他本人并没有恶意为之。
若然秦淮茹自告奋勇到了曹光跟前,难道还要让他拒绝么?
实际上,按曹光所说,当今提倡性别平等,因此他的确有可能认为自己才是受损害的一方。
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淮茹自己的行动引起。
坐在旁边一同吸烟的刘海忠和阎埠贵,也都面带焦虑。
此刻刘铁柱抬起头,带着一丝同情感的目光看了看易忠海三人。大家都觉得四合院内的琐事实在太多了,一会儿这里闹起来,一会儿那边争吵起,简直不得片刻安宁。
起初,刘铁柱还以为是易忠海等三位长辈无力应对这诸多烦琐之事。但逐渐地,他明白了,这四合院的复杂情况着实难办。
再看旁边的贾东旭,他一脸颓唐地瘫坐在地上,仿佛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满脸的愤怒与哀伤难以掩盖。若仔细想想,这次事件实在惊人——刚刚迎娶的妻子竟在一觉醒来后出现在别人的床榻上,这类事闻所未闻,更不用说亲身体验了。
更糟的还在于曹光自始至终未离开住所,并称自己是被陷害的,这使事件愈发扑朔**。试问有何证据?秦淮茹为何出现在贾家?她是去那里干什么?**或是偷盗吗?即便细问下去,曹光恐怕也只会一口否认,并坚称与此事毫无干系。
对此情形,刘铁柱不禁头疼万分,狠狠吸了一口烟:“东旭啊,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可是贾东旭仍旧神情恍惚,“昨天婚礼结束后,我喝了大量的酒,回去便倒头便睡。今天一早醒来却发现秦淮茹不见了,于是我便开始四处寻她。”
这时,刘铁柱眉头紧皱:“这好像有点说不通呀?之前你还和我们说过了洞房?但是我听说你们在新房过夜才是呀。”
贾东旭面露疑惑:“或许,我没做成那件事吧。”
这时一旁的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别开玩笑了,你之前可描述得绘声绘色啊。”
见状,易忠海立即明白这位肯定又要在事情中挑事儿,立刻向他投去严厉的目光,并大声斥责:“大茂,你现在不要瞎搅合,听刘队长问话就好。你少啰嗦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