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朦藏月影真知,言出鼓噪寓何为。
扭曲真言为妄言,伺机惑言伪言真。
睡了一路,等睁眼时已经回到了长春,这次出行没有取得什么收获,反而是在回来的路上,把自己所了解的信息进行了追溯、整理与汇总。
这种被动的,将自身了解参悟的信息,进行整合、归纳、完善的行为,也是这次封城时才开始的,这种莫名被推进的感觉不知道从何而来。
从被动回忆、被动复盘、到现在的被动参悟整合,说不清楚的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理解,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害怕,这不是那种所谓仙家提供的信息,而是隐约的察觉到这是一种指引,只不过不清楚这种指引的方向是哪里。
现在很多时候,感觉自己的思绪在游离自身之外,对于来找我看事问卦的人,之前还会和他们聊一些鬼神的事情,现在却是不太喜欢,也不太愿意聊那些事情,本来之前就不怎么神叨,眼下更是愈的明显。
譬如芦姐这种张嘴老仙闭嘴老仙的行为,我是极其的排斥的,对于小雨时不时的她家师傅说什么了,她家师傅告她什么了,也是没由来的反感。
因为这里面已经被混合了假传圣旨的味道,当事人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是却有意无意的这么做,逢三进一的方式,三句真一句假的话语里,往往更具迷惑力。
纵观历史、书籍、神话,命运也好,护法也好,诸神也好,都是以引导性质,来激人进行参悟与前进,而绝非是所谓临身来交代修行的事宜,考试作弊和抄作业这样的行为,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获得,这种类似剽窃的指导作业,难道说是身后仙家的意愿?
如果说这真是仙家的意愿,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这里面存在的问题就值得玩味了,到底是人以假借仙家之名,还是真正的群魔乱舞了呢?
因为这里面确实存在一些有真本事的人,但是他们也在以这样的方式行道,如果说真的是群魔乱舞了,那么又如何在这错综复杂的环境中寻求真我啊!
之前老吴就说过我,说我这整天的呆在店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闭门造车,让我没事多出去走走,不是我不想出去走,而是除了以后接触的那些人,我没法与之沟通和交流。
不说别人,就拿小雨来说,眼下她抛出的观点,我不太喜欢与之交流,因为“认知不同”所以没法交流,掰扯到最后就又会说这是“认知不同”。认知不同的问题,不是不可以解决,但是前提要看这种认知是符合逻辑,是非存在合理性,亦或经得起推敲。
当把所谓“不同认知”的东西拿出来剖析时,这存在争议的事情,又是否站得住脚,但是每当在论证的时候,如果的我认知确实有问题了,我会加以改进,但她有问题了,还是会归纳到认知不同上。
现在“认知不同”这四个字,已然成为了,很多不愿承认或不敢承认错误人的完美说辞。你说我不对,哪怕你拿出了证据,拿出了论证,依然可以用“认知不同”来解决。
“认知不同”有点被用成了贬义词,是可以贯穿到最后的强有力说辞,可以当做万能词来用了,这也是眼下流行的说辞了,也是最不要脸的说辞,一句“认知不同”就可以阻挡你无数的论证了,一句“认知不同”就可以遮挡住了自身的丑陋。
等想完这些,也到了和二姨她俩分开的时候,临别前又确定一下给二姨整堂口的时间。在和小雨也回到了店里后,又与之进行了简单的复盘后,便将她送回来了家。
早在最初的时,我很是享受和小雨一起复盘的那种快乐,但是随着一句“认知不同”,我已然不想在过多的交流,因为早期的我俩,是可以相互彼此消化对方的观点,理性的看待一些问题。
但随着我一次次的妥协之后,这种快乐不复存在了,很多时候我都要嘴上同意她的观点,我也懒得去论证了,因为论证到最后,她错了也不会承认,还会是那句“认知不同”。
当人与人之间存在“认知不同”的时候,其实是最好打破认知,和提升认知的机会,但是现在却成了伪装、逃避、虚掩。。。。等代名词了。
再者,还有一句更不要的脸的说辞,与认知不同相比较不遑多让,那就是“角度不同”。
就如比有一句非常流行的话:“一千个人的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确实是“角度不同”,但这也是观点,观点既是哈姆雷特的真实存在。
还有达芬奇画鸡蛋,他可以从一千个角度上,画一千个不一样的鸡蛋,这也是“角度不同”,这也是观点,观点上鸡蛋就摆在那里。
但是眼下太多的人通过“角度不同”,来否定事物的真实存在,或者扭曲事物的真相,即“角度不同”,难道说因为“角度不同”,鸡蛋不是鸡蛋了?哈姆雷特也不是哈姆雷特了?你干的脏事就可以否定了?
人如何的清醒理性的看待问题,先要击穿自己的心里防线,不要自己骗自己,在又整合了刚才剖析出来的内容,才明白更懂得了一点什么叫做“修”,
修是提升内核的过程,而不是自欺的过程,中华文字的博大精深,是单纯拿出一个字来解读时,这个字就可以翻译出上千种的含义,就和“哈姆雷特”与“达芬奇画鸡蛋”一样。
但是往往,世人只会专注其中的某一个点,却没有深刻的去解读,不是没有解读的能力,而是在逃避。
所以你又怎么知道,我得出的答案,不是在诸多个角度总结出来的呢,这也是为什么我的解梦能力要强过很多人,一个梦境最起码要解读出三个以上的意思来,正是通过各个角度来剖析。
深度思考是极其消耗精神力的,每当做完这种思考,就会非常的疲惫,同时还会有孤独感伴随,精神力消弱、削弱的同时,人的很多负面情绪也会随之显现出来,我最害怕的是孤独,这小破屋憋了巴屈的,让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小雨。
这真的就像精神毒品一样,为了满足精神需求,在精神力匮乏的时候,就像犯了毒瘾一样,渴望在精神上得到这个人的安慰,而且这个人是不被予以取代的原因,就是她有毒,饮鸠止渴的毒。
也许有一天,当我不再身陷这枯井里,没有了井底的毒蛇,没有了井外的饿狼,身处一个别样的环境,温馨、有光又有爱,我还会继续想品尝那滴掺了蛇毒的蜜糖么?
带着这个问题,我合上了双眼,只有到了那天一天,我才会知道答案。
接下来的两天里,先是给二姨把堂口的事情办完了,又去到她家里帮她的落座,这是我和小雨第一次去二姨的家里,两百多平的房子,在长春市净月区,就光看的小区的档次,就知道不会便宜。
处理完二姨的事情,又开始紧着着手忙乎金姐儿子和高莹的事情,这两个的人事情都是“化劫”的范畴,其本质的意义和出马仙的破关的相差不大。
随着对于“术”的理解又精进了一些,在干活上更注重了细节的把控,这种活需要考虑日子和时间,需要在合适的日子与时间才能挥更大的效用。
只不过小雨,还应该是对于金姐那两万块钱,我没有分她的事情,在我等待时间的期间里,向我找起了麻烦。
这一天方姐联系我说自己难受好了几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我把这个事情说给小雨的时候,这个犊子满脸不屑加曲解的对我说:
“你就说你,你干点啥,从来没有个飒楞劲,干啥都磨磨咕咕的,这金姐的事情都几天了,你办去了么,你瞅瞅,你把方姐都给拖累了。”
小雨这话完全是在给我乱扣帽子,虽然说金姐是方姐介绍给我的,但金姐的这个事情,无论在哪个角度都和方姐不生关系,因为她俩之间在这个活上并不存在因果关系。
因为方姐是把金姐这个人介绍给了我,而不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把金姐这个活介绍给了我,而且金姐的这个活是有关她儿子牢狱的问题,所以更不存在,我因为耽误了金姐的事情,从而导致方姐不舒服。
况且,这种化劫的活,都是带着改变因果之力的能量的,谁家仙会没事跑来掺和这种事情。
小雨说这种话是在伺机报复之前的不满,同时也是为了打压我,以她的尿性,更是会在等和方姐接触的时候,把这一想法说给方姐听,用这样的想法在方姐那里,消磨方姐对我的好感。
可当我向小雨解释的时候,我这是在等日子,小雨反手的一句话就是:
“咱俩认知不同,你咋干是你的事,但是你不应该牵连到方姐,不管咋干,这个事你抓紧点吧。”
她这句话一出口,基本完全坐实了,她的动机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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