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看着场面逐渐紧张起来,连忙主动提醒。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傅恒业,傅家家住主,我大哥,我是傅立叶,家里排名老二。”
“陆政祥,不对。应该叫傅政祥,你是我大哥流失多年的儿子——傅政祥。”
“政祥,大哥没有一刻是放弃寻找你的……”
“不用跟他说那么多,这个混小子,一点都没有我当年的样子。”
军长还想着解释一番,就被傅恒业出声打断,然后继续说道,“我跟你说,你若想入傅家的族谱,认我这个爹,你必须先和这个女人离婚,她撑不起你以后的展。”
哟,她没想到这年头还流行瞧不起人这套,真是大开眼界。
阮苏荷之前略有耳闻,有一定地位的大家族一般子女大多都是郁郁寡欢而死,至于原因大多都是联姻把两个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互相利用,然后郁郁寡欢致死。
“先生,不,应该叫您一声傅大叔,您是怎么确定我撑不起来我丈夫未来的展?您是会算命,还是会合八字?”
阮苏荷在他握住自己手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不会丢下自己离婚而去。
她多了一些坚定信念,“您为什么会百分之百确定我就是拖后腿的那个人?”
阮苏荷一点都不怕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昂挺胸,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呵,你这小丫头口气倒是不小,那你说说,你能给政祥带来什么?金钱?地位?还是靠山?”
傅恒业眼里全是明晃晃的蔑视,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为什么就是要带给他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们一起努力拼搏获得什么?”
“金钱不出今年,我会保证我家的家底翻两番,地位我可以从商人转化从政,职业都是凭本事涨的。”
阮苏荷的两句话铿锵有力,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实现一样。
“呵,口出狂言!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你保证我儿子后半辈子用钱无忧?”
“呵,还真是个乡下野丫头,说大话说上瘾了。”
傅恒业全程嗤笑着,好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一般,没有一点当真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认我,我无话可说,可你凭什么污蔑我的妻子?你们傅家我高攀不起……”
陆政祥是见不得有人这般贬低阮苏荷,容不下一口气,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
阮苏荷见他要说气话,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把后半句硬生生吞了回去。
“傅先生,您想我怎么证明?您想要看到什么成效,我们不妨打个赌?”
阮苏荷上辈子可是被人刺激习惯了,才不会恼羞成怒,这不,脑子一转,点子就出来了。
“就你?还想和我打赌?真是狂妄!”
傅恒业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着实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这个时候还想着打赌。
“怎么,您这是不敢?还是想直接承认现在的我也配得上政祥?”
“呵!给你半年的时间,你要是能在军区总部有一席之位,让总部认可你,那我!我傅家!绝对开宴席来介绍你们在我傅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