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安心的去吧,白露就交给我了,我不会让她再受欺负的。”
“别哭丧了,陈叔叔没死!”
我一巴掌推开赵飞宇,把白露从他妈怀里掏出来。
几十年的气运被偷走,乍然回到体内,最开始几天,并不稳固,需要靠五行之血固定。
昨天那几只动物都还在厨房,关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的。我又如法炮制,调制了一份五行血,那只老鼠的尾巴本来就短了半截,被我剪上两次,几乎不剩下什么。
它情绪特别激动,冲我“吱吱”乱叫。
我安抚它:“其实没尾巴也挺好看的了,你都活那么久了,还计较这些东西干什么!”
老鼠黝黑的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吱吱吱吱——”
一边叫,一边还伸出爪子指着赵飞宇。
“你是让我放你回去?”
老鼠摇头。
“你想去找他舅公啊?”
老鼠眼睛一亮,十分人性化地点头,又摇头。
这下我真看不懂了。
“啥意思,你想找舅公报仇?”
老鼠点头,又摇头。
“滚一边去,你不倒翁啊。”
我剪掉尾巴,把老鼠又丢回笼子。
如法炮制,做了满满一大碗五行血,喂陈白露喝下半碗,剩下的给她爸妈灌进去。
陈白露还搂着她爸妈哭。
我安慰她:“你别看他们伤得严重,其实——”
陈白露抽抽噎噎,停止哭声,眼含希望地看着我。
“其实没那么严重对不对?”
赵飞宇忙接过话茬。
“我就说吗,那个毛鬼神,别看它厉害,其实它就是个魂体,造成的伤害乍一看很严重,只是视觉效果而已。这碗血喝下去,马上恢复正常。”
陈白露一脸崇拜地看着赵飞宇。
“谢谢你,你懂得真多。”
赵飞宇自豪地挺起胸膛。
“洛溪大师,我说的对吧?”
“对你个头!”
“我刚才想说的是,其实死不了。”
我让赵飞宇去买三大袋糯米,交代陈白露找一条干净的毛巾,把她父母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赤裸着身体,泡进糯米里。
泡上一整个晚上,表面的伤势能恢复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