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媛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想把手抽回来。
我牢牢压着郭媛的手,不让她动弹。
郭夫人尖叫着冲过来。
“你干什么啊!你放开我们家媛媛!”
我没回头,因为一旁的赵飞宇早就反应过来了,一个恶虎扑羊,把她妈给掀在地上,反剪住双手。
白露一家被这一幕给吓坏了,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想过来劝。
“赵飞宇,洛溪,你们到底在干嘛啊?”
我让白露先坐下,继续压着郭媛的手,往碗里探。
“很疼吧?”
“这点痛,跟人家父亲坐牢,家里破产,自己学业失败,前途尽毁的痛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陈白露,实话告诉你,你家里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因为郭媛一家。他们供奉毛鬼神,偷走了你的运道。”
还没等我说完,郭夫人拼命挣扎抬起头,尖叫道:“你胡说八道!”
“什么借运,世界上哪有这种东西,你胡说!姐,姐夫,你们别听她的,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你们别信她,快,快拉我起来啊!”
如果说我在最开始就说借运的事,陈白露一家不一定会信,但前面,她们亲眼看着我做的这些步骤,看见老鼠尾巴涌出的大量透明水珠,看见蛇血上流淌的火焰,心里早就已经充满了疑惑。
这时候再听到我提毛鬼神和借运,陈白露妈妈,几乎瞬间就相信了。
她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借运?”
“你是说,是我弟弟家,对我们白露做了什么邪术吗,是他们一家,把我们害成这样的?”
“黄翠芬,你说,是不是你把我们害成这样的!”
白露妈妈发疯似地冲过来,一把扯起郭夫人的头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你说啊,是你们对白露下了邪术,是不是!”
郭夫人头皮被扯住,身体又被赵飞宇压着,疼得五官扭曲,拼命摇头。
“我没有!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邪术,要是真能借运,我借白露这个小丫头的干什么,我费那么大劲,怎么不去借全国首富,怎么不去借山城市长家?你家这点钱财算什么东西啊!”
郭夫人说得有道理,陈白露妈妈面露犹豫,情不自禁松开手看向我。
“这——洛溪,你不会弄错吧?”
“呵呵,你就算想借江家的运,你能弄到人家生辰八字吗?人家会每个月捡你的破烂衣服穿吗,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郭媛的包就挂在门口的玄关上,我让陈白露过去,拿出钱包里的身份证看看,日期是不是改成她的生日了。
这次,不等陈白露动,她爸几个箭步冲到门口,动作粗鲁地直接扯开拉链,颤抖着把钱包拿出来。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钱包掉在地上,他弯下腰去捡,捡了两次,才重新捡起来。
郭媛开始尖叫。
“你凭什么动我的包,你放手,你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