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的心在颤抖,他的理智在叫嚣着,在土崩瓦解。
乔叶……乔乔……
他这样喜欢她,她想对他做什么,他都没办法反抗的。
四年了。
四年的思念早于浓烈成了墨,污成了一团。
“好。”
他低低地说。
她只是做梦了,等梦醒了,她不会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而他这副残破的身体,让她折腾,又如何呢?
“喜欢我吗?”她低低地问。
“……喜欢。”醉人的低音炮声。
酒红色的睡裙贴上了他硬朗的胸膛。
空气中的向导信息素变得浓郁,陆池能感觉到她在用信息素诱导着他。
他额前开始出汗,“乔叶。”
乔叶将他压在沙上,她露出了她洁白的小虎牙,凑近他脖子后方的腺体:“嘘,陆池,在梦里乖乖的哦,我想要标记你……”
陆池睁大了眼。
成不了的。标记不了的。
可是,他又不想阻止。
小小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了下去,陆池疼得拳头握紧,细密的汗从额前渗出。
破碎的腺体,轻轻一碰都疼,被向导的信息素刺激都疼!
更何况是被这样强势的牙齿刺穿。
他不自主地揪住了她的睡裙,接着不自主地将人抱紧,又控制着松开。
醉酒的向导的眼神好似清醒了一瞬,她忽的睁开了眼。
她感受到了身下紧绷的身体,他瑟缩着微微蜷缩,但生生抑制着。
她看到他疼得白的脸,脸上满是汗珠,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
他承受着,却没喊一句疼。
不是梦!
乔叶看到陆池脖颈后面已经被她咬出鲜血的腺体的一瞬间,瞳孔骤缩。
她没想这样伤害他。
他都这样疼了,怎么不推开她?
乔叶刚刚放弃标记他,抬起头看他,就见他疼得晕了过去。
乔叶惊慌:“陆池!”
……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
雪白的床单上,男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他很久很久没有睡这么好的觉了。
他还记得,昨晚乔叶喝了太多,闹着想要教训他。
确实教训了,可疼可疼了。
他想拥抱她,又不敢。想推开她,又不舍得。
他忍着剧痛让她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