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内务省前些年动了对日共的抓捕,上川谷次郎的父亲就是那时候意外死的。”
“那这和你监视上川谷次郎有什么关系?难道上川谷次郎和他父亲一样,也是日共?”周正青问道。
“不是,上川谷次郎只是个普通人,但他的母亲是!
内务省获悉上川谷次郎的父亲和母亲,一同为一个间谍网服务的,而这个间谍网则主要是为苏俄服务的。
这个间谍网还不仅在帝国活跃,还在欧美都有活动轨迹,是个潜伏极深的间谍网。”南田久美子没有犹豫,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们没抓到他母亲?”周正青皱眉问道。
“本来是差点就抓到了,但是关键时候上川谷次郎开枪吓跑了她,并且为了防止我们用他威胁他母亲的安全,还开枪自杀了。”
“那现在这个上川谷次郎怎么回事?”周正青追问。
南田久美子调整了下姿势,把自己肩膀挪了挪位置,动作间,盖着的毯子滑落,将周正青的眼睛珠子又吸引了过去。
一旁默不作声的玲子见状,抬脚就挡住了周正青的视线,同时帮南田久美子重新盖好毯子。
周正青看不见的地方,玲子狠狠地瞪了南田久美子一眼,并利用盖毯子的机会,一手掐着南田久美子脖子上,另一手狠狠捏了一下其伤口位置,警告意味十足。
南田久美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惨叫,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搞不好真的可能给自己脖子来一刀,毕竟刚才给自己挖子弹的时候,就是毫不犹豫的捅了自己一刀。
而且,被玲子掐,并不疼。。。。。。
玲子盖好毯子,重新退到了一边,周正青看过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有些失望的扫了玲子一眼,心里直埋怨玲子动作太快。
就在这时,周正青看见玲子趁着转身的功夫,正对自己使眼色。
是也现异常了吗?周正青心里想道。
对着玲子轻轻晃了下脑袋,示意她先不要打草惊蛇。
南田久美子这边也恢复了下表情,接着说道。
“虽然我们没能抓到上川谷次郎的母亲,但是也通过其他手段,知道她的母亲是在满铁工作,所以内务省就选了个和上川谷次郎长的十分像的人来冒充,和我一起派来了华夏,希望再次引出上川谷次郎的母亲。”
“你们没看到上川谷次郎母亲的长相?还要用人来引诱她出来!?”周正青皱眉问道。
“她十分小心,上次在国内的时候,是伪装过的。我们并没看见她的长相!”南田九美子摇头道。
“这我就有些奇怪了,你们都进行过了一次抓捕,她肯定知道儿子身边不安全,怎么可能还跑来见上川谷次郎。”周正青疑惑道。
“事情比较复杂,一时间无法讲清楚,简单来说就是上川谷次郎父亲给他留下了一把钥匙。
一把美国银行保险箱的钥匙,上川谷次郎的母亲一定会来拿回那把钥匙的,因为那里面有日共存放的大笔活动经费。”
“嗦嘎!所以你们内务省的真正目的是那笔经费?有多少?”周正青好奇问道。
“很多,具体数字我不知道,不仅我不知道,上川谷次郎和她母亲都不知道。
而且不幸的是,钥匙随着真正的上川谷次郎自杀也不见了。
上川谷次郎潜伏在大连满铁总社调查部工作的母亲,前段时间企图和现在假冒的上川谷次郎联系,被现了,逃跑过程中也死了。”南田久美子无奈的说道。
“这。。。你们内务省办事也不行啊!
钥匙干嘛不第一时间抢过来?现在人都死光了,还查个屁啊!”周正青嫌弃般的说道,随后想到什么,问到:“内务省就是因为这个要杀你?”
“我们内务省主要是想通过上川谷次郎的母亲,查到那个间谍网的踪迹,要是上来就抢上川谷次郎的那把钥匙,他会起疑心的!”南田久美子争辩道。
“可你不是说上川谷次郎最后为了保护她母亲自杀了吗?这不是已经察觉不对,现你吗?”周正青反问。
“说了事情很复杂,上川谷次郎是最后才觉的,不是我业务能力的问题!”南田久美子急忙争辩道。
“行,随你怎么说!那你告诉我,内务省为什么要杀你!”周正青无所谓的说道。
“上川谷次郎的母亲死后,内务省的长官三番五次的询问我只不知道钥匙的下落,还怀疑是我拿了钥匙!
而这两天,已经有好几批人想要劫持我,我刚刚想去找假冒上川谷次郎的同事商量,看看怎么和长官解释,可到了他家里才现,他已经被人杀死在了家里。
我本想回特高课求助,可半路上又遇到了人伏击,差点就被人枪杀了!”
“呵呵,按你的说法,你这是被误会了?”周正青问道。
“是的,我真的没拿那把钥匙!”南田久美子急切的说道,十分想让周正青相信的样子。
“没拿,那也就是说你曾经见到过了?那你怎么不趁机复制一把,别告诉我你们秘密警察没训练过怎么复制钥匙。
而且据我所知,银行保险箱想要打开,不仅需要钥匙,还需要密码的吧,你知不知道密码?”周正青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上川谷次郎自己连那把钥匙是做什么用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怎么可能还会知道什么密码。
他不知道,我这个负责待在他身边监视的人,就更加不知道了。”南田久美子摇着头说道。
“九美子学姐,你好像在骗我,你连保险箱里有很多钱的事情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周正青用嘲讽的语气问道,他对这个明显没有把事情全部说出来的女人,很是不满。
“是内务省的长官告诉我的。”南田久美子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好像早就想好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一样。
“好吧,学姐这么说也算勉强说的通,那学姐你凭什么让我为了救你,去和内务省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