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派出了一支精干的小队去探查年兽的习性。小队成员们个个精神抖擞,背着简单的行囊,小心翼翼地深入北方三城周边的山林。
这片山林幽深而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队长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低声叮嘱:“大家都小心点,别惊动了年兽。我们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任何一个不小心都可能前功尽弃。”
队员们纷纷点头,神情紧张而专注,屏气凝神,放缓脚步,尽量不出一丝声响。
经过几天的暗中观察,他们隐藏在灌木丛和岩石后面,忍受着寒冷和饥饿。终于,他们现了年兽的一些规律。
年兽通常在夜间出没,当夜幕降临,那巨大的身影便会悄然出现。它身形巨大,如同一座小山,皮毛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行动敏捷得惊人,瞬间就能跨越沟壑和巨石。而且,年兽对声响和亮光极为敏感,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地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倾听。
一名队员小声说道:“这年兽如此警觉,不好对付啊。我们稍微有点动静可能就会被它现,到时候可就危险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担忧。
另一名队员附和道:“而且它似乎对农田里的庄稼有着特别的偏好。每次出现都会先冲向农田,大肆破坏一番,好像在泄着什么。”
队长皱起眉头,目光中透露出思考:“先把这些情况报告给杨逸大人,再做打算。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一切听从大人的指示。”
于是,小队匆匆赶回。一路上,他们顾不得休息,马不停蹄地朝着部落奔去。
回到部落,小队顾不上疲惫,立刻前往杨逸所在之处。
“大人,我们回来了。”队长恭敬地说道。
杨逸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现?”
队长将这几天的观察所得详细地告知了杨逸。
杨逸听后,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的敲击声,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过了好一会儿,杨逸缓缓说道:“看来要对付这年兽,还需从长计议。它对声响和亮光敏感,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设置陷阱。”
“对庄稼的偏好,也许能让我们找到引诱它的方法。但这一切都需要精心策划,不能有丝毫差错。”杨逸接着补充道。
众人都静静地听着,等待着杨逸接下来的部署。
杨逸召集众人,在宽敞的营帐中,大家围坐在一起,共同商讨对付年兽的解决方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和专注的神情,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和重要性。
牛子率先言,他神情激动地说道:“依我看,咱们可以设置陷阱,引年兽上钩。挖几个大坑,里面插上尖刺,只要年兽掉进去,就插它个千疮百孔。”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陷阱的大小和形状。
杨五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说道:“年兽如此警觉,普通陷阱恐怕难以奏效。它可能远远地就能察觉到危险,根本不会靠近。我们得想个更巧妙的办法。”
白郎手托下巴,思索片刻道:“不如利用它对亮光和声响敏感的特点,布置一些机关。比如在关键的地方设置触式的铜锣,一旦年兽靠近就会出巨大的声响,制造混乱,然后趁其不备进行攻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果断。
秋虎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此计可行,再配合上强弩和火攻,或许能将其制服。我们可以在年兽慌乱的时候,用强弩射击,再投掷火把,让它无处可逃。”
杨逸认真地听着大家的建议,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道:“好,就按此计划行事。白郎,你心思缜密,负责布置机关;秋虎,你组织士兵准备强弩和火攻之物,确保武器充足且精良;牛子,你带领民众准备好撤离事宜,以防万一。记住,一定要保证每一个人的安全。”
众人领命而去,开始紧张地筹备起来。
白郎立刻召集了一批工匠,带着他们在年兽可能出没的地方忙碌起来。他们精心设计着每一个机关,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秋虎则跑到兵营,挑选了最精锐的士兵,分配他们准备强弩和收集易燃的物品,制作火把。士兵们热火朝天地准备着,士气高昂。
牛子穿梭在村落中,挨家挨户地通知民众,组织大家收拾重要的物品,规划好撤离的路线和集合的地点。
整个部落都动了起来,虽然紧张,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希望,期待着能够成功制服年兽,保卫自己的家园。
众人煞费苦心、精心设计并布置好的陷阱,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
那只凶猛无比的年兽仿佛拥有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力,竟然提前察觉到了潜藏其中的巨大危机,因而始终没有踏入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陷阱半步。
“这该怎么办才好啊?”众人脸上皆流露出愁苦之色,心中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原本信心满满的计划落空,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关键时刻,杨逸展现出了非凡的决断力和果敢精神。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既然设置陷阱这条路走不通,那我们不妨尝试一下用燃烧爆竹来驱赶年兽。”
说干就干,人们迅行动起来,纷纷点燃手中的爆竹。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噼里啪啦之声此起彼伏,如同阵阵惊雷划破长空,响彻整个天际。
年兽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耀眼夺目的火光毫无防备,被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向后退却。
“有效果,继续放!”杨逸见状,兴奋地高声大喊道。
受到鼓舞的众人更加卖力地不停燃放着爆竹,而年兽则在这连绵不绝的爆竹轰鸣声中东躲西藏,狼狈不堪地四处逃窜。
然而,尽管年兽此刻已被逼退到较远的地方,但它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暂且避开了锋芒而已。
杨逸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道:“这样下去可不是个长远的办法,我们必须得想出一个能够一劳永逸、彻底将其解决掉的万全之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