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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林子很大什么都有(第1页)

三十多天的假期很快过去,一月份到三月份不长不短的一段日子,每一个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人,大概都会期待着二月份也能是三十天或者三十一天。也经常在二月份最后一天的时候,总是想不起来那是最后一天,于是在那一天过后时间猝不及防的跳转到了开学的第一天,又开始猝不及防的准备上课。

寒假的日子里,经历了一年以来最寒冷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外界环境的寒冷,让人的心也寒冷了起来,人的心一旦冷了起来,不说什么多的改变,至少是不会去在意人情的冷暖的吧。

很多时候,不管是苏立宣还是钟濡沫,他们都很想很想做一个不去在意人情冷暖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情感是最为神奇的东西,很多东西很多事情,我们大可以占着有理然后态度强硬一点儿,又或者是只为自己的利益就行,可是人活在这个世上,又或者说是生而为人,本来人情就是不可避免的。

世界既然是有人的存在,那么人情必定也是存在的,人情似乎就是以人为主体的区域的衍生物,无法避免,不可退让。倘若,真的有人能把自己真正置身于人情世故之外,那么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说,那都是一种极其伟大的牺牲,又或者说是贡献。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难两全,都是相对。

如果真是这样,其实很好,能不顾这个世界上的人情。苏立宣偏偏不是这样的人,偏偏不能做一个能有牺牲或者是贡献的人,偏偏要为这个世界上的人情世故所累。于是,那些关于闵思远的秘密,那些关于钟濡沫的喜欢,什么都是一直一直真实存在着的。

和闵思远的友情不能辜负,和钟濡沫之间不能算是爱情的爱情不想辜负却也只能辜负。

这样看来,苏立宣真的好累好累;钟濡沫其实也大概如此,他们都很累很累。

累到消极,累到想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不管外界的一切。

这个只能是个想法,不管是苏立宣还是钟濡沫都没有办法真正做到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开学的第一天,他们还是得收拾好书包,收拾好心情,开始新的一个学期。最最重要的是,要拿着放假那一天班主任给的文理分科表,在上面填上自己的文理分科意愿,加上自己的签名还有家长的签名,之后再放进书包,拿回学校。

然后……

就这样,开始他们的另一学期。

开学的第一天,钟濡沫把上学期已经学习完了的课本摆在了家里;拿上了接下来一个学期要上的全新的课本。虽然,看着摆在自己书桌上的有些课本,比如物理,比如化学,再比如生物,钟濡沫知道的这几本课本这一学期过后她可能都不会再碰了。

忽然之间,钟濡沫竟然觉得有点不舍,究竟不舍的是什么钟濡沫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知道这大概是对于一段过往的追忆。说起过往,又总是很容易和苏立宣联系在一起来看。

如果一个人是深深存在于另一个人的过往中的,要么是爱而不得,要么是得而不爱。

苏立宣大概就是这样存在于钟濡沫的过往的。

钟濡沫也大概是这样存在于苏立宣的过往的。

过往过往,只能追忆。

追忆追忆,求之不得。

大概也只能是过往。

大概也只能是用来追忆。

这样说来,是不是过往本该就是以追忆的形式存在的。

也许是吧,也许不是吧,什么都能有个可以用来回答的理由。

开学的第一天,苏立宣也是和以往一样平静背着书包去学校,真的和以往一样,丝毫没有因为文理分科而掀起什么涟漪。或许,是因为苏立宣已经经历过了一次文理分科,家里人以及苏立宣本人都已经极其习惯了,习惯了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只是在苏立宣要推开家门的那一瞬间,苏立宣的妈妈又问了一遍:“立宣,你的文理分科表拿了没?你们开学不是要最先交那张表吗?”

“拿了拿了。”苏立宣说道,语毕之后就走出了家门,在楼下骑了自行车,然后朝着学校去了。

那条路,每天都在走,却还是总能现不一样的风景。在路上摆摊卖早餐的爷爷或者奶奶,几乎每天都不是同一个人,排着队买早餐的人也从来没有重过样。

这或许是生活的意义,也是生活的颜色。

生活,还是人生,好像也还是有趣。那么,“生而为人”到底是“对不起”还是“很有趣”。

去到学校,当苏立宣走在那条通向教学楼的小道的时候,第一想起的就是放假那一天的钟濡沫——孤独而又骄傲的站在那里,然后说着在等人。

那是一个骄傲的女子,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苏立宣经由那条小道走到自己班的教室,刚进去就听见班里面已经因为文理分科的事情炸开了锅,这幅情形,和一年前的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是教学楼南楼的另外一层楼的另外一个班,同样因为同一件事情沸腾。

坐到座位上,苏立宣的同桌问道:“立宣,你文科还是理科?”

“理科啊!”苏立宣笑了笑,“你呢?”

“和你一样诶!咱们还可以接着做同桌啊!”

“是啊!”

……

……

班上进行着类似苏立宣与同桌这样对话的人很多很多,有些人开心还可以接着做同学,也有些人为即将到来的分离而感到难受不安。什么都会经历的,什么都会有的,也什么都会好的。

班主任走进教室,进行一个假期结束之后的开篇总结,再接着就让大家把文理分科的表交上去。苏立宣的表被同桌拿上去交了,苏立宣一个人坐在下面的座位上,看着交表的大家,仿佛像是经历了一场盛大的别离。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害怕破坏了这场别离本该有的意味,害怕最后什么都没有。

但其实,什么都还有。

ps:我们迫切逃离一个牢笼,结果却进入了另一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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