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话老娘今天撂这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他现在也二十多了,要么让他自己去找个活干,要么你就休了老娘!”
“你……你……”
中年男子一听妻子竟是用休妻来威胁他,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门外的青年听着屋内的争吵,沉默良久,找来一块木头,拔出背后的剑,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刻起了字,待刻好后,青年将那块刻满了字的木头放在门前,对着大门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便转身离开!
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他要去哪里!
就那么毫无目的的在村中游荡。
走到村口的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他盯着土墙上挂着的一块木板,他盯着上面的字看了良久,突然间他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他不在迷茫,他已然有了自己的目标!
……
另一边,秦弈正坐在书房内看着眼前的一堆竹简愁。
“临县前些日子涌进数千流民,粮食急缺!”
“南合县外疑似有山贼出没!”
“泗水郡的晋城有世家不老实!”
“拨给泗水郡的粮食仅够维持半月!”
“槽!”
秦弈一把将手中的竹简丢了出去,看着竹简上上报的诸多事务,秦弈是真的头疼了,世家和山贼还好办,这粮食他去哪找来这么多粮食啊!
虽然有着细盐这个敛财机器,但是也架不住秦军这个吞金兽啊!
尤其是在秦弈听闻陈广有着十万骑兵部队之后,他可是眼红的不得了啊!不顾萧何的拼命反对,硬是命时迁大肆买马买铁!
萧何这些日子四处奔波忙碌积攒下的一些家底儿,瞬间便被秦弈挥霍一空,当萧何得知的时候,差点都没气晕过去!
秦弈到现在都还记得萧何那天那幽怨的眼神!
想到现在没钱的窘境,秦弈不由得想起了陈广。
思索良久的秦弈,眼中一抹厉色闪过,“既然你们不老实,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们不是不安分吗?现在你们想安分都没机会了!”
“玄衣卫!”
“属下在!”
门外守卫的玄衣卫立马应声道。
秦弈冷声道:“最近泗水郡的世家不怎么安分,将除了跟着时迁的玄衣卫全部调到泗水!”
“对这些世家,我只有一个要求!”
“斩草除根!必要时宁杀错不放过!”
“诺!”
接着,秦弈又叫来了徐骁虎。
徐骁虎见秦弈大晚上地要见他,也是满心疑惑,“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啊!”
待徐骁虎来到郡守府后,还没等他开口,便听秦弈说道:“骁虎,南合县那边上报说有山贼作乱,你明日一早便率兵去一趟吧!”
“也免得你整日抱怨伯母让你识字!”
徐骁虎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多谢弈哥!”
“我最近都快被我娘烦死了,她今天居然拉了一个媒婆来家里面!”
“要不是我将那媒婆赶走,怕是我娘都准备要让我立马找个姑娘成亲了!”
秦弈一听也是乐了,他知道徐骁虎他娘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趁徐骁虎现在在家中,赶紧的给徐家留个后下来,毕竟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
第二天,偷偷溜出府的江寒月又溜到了郡守府来,也不知要是被江乙看到自己养了二十来年的小白菜就这么被人拱了,那心里该是何想法!
而秦弈此时正在书房骂骂咧咧的处理着各地上报的政务,昨日没处理完的和今日刚上报的。
而一旁的魏无命则是安静的静立在一旁,看着秦弈那时不时抓耳挠腮的样子他仿佛是看到了少年时练武的自己!
“公子!”
“公子!”
秦弈还没见到人,便知道是江寒月来了,将手中的竹简丢到一旁,秦弈刚走到门边,还没踏出门去,怀中便撞来一个软软的小东西,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幽香!
看着怀中正揉着脑袋的佳人,秦弈刚才还因为政务而烦闷的心此时也是难得的平复下来!
秦弈看着江寒月,轻声笑道:“怎么急急忙忙的,这么想我的吗?”
脸皮薄的江寒月哪里经得起秦弈这么露骨的话语,脸上泛起一片红云:“公子怎么言语如此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