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公着急了啊,着急等着洞房花烛了,哈哈哈。这个我们也没消息啊,你啊该去拜访一下袁国师了,陛下听他的。”
袁国师?袁天罡,这又是牛逼的人物啊,该去会会这个老神棍了。
“多谢二位提醒,三叔,给二位大人搬两坛八粮液。”
两位礼部的官员顿时眉开眼笑的,赏钱才多点啊,还是八粮液实在,一贯钱一斤呢。两个老油子,先是一人搬两坛十斤装的,还没出门,又要换成一斤一坛的,每人搞了二十坛。张小瑜也没计较。没必要和他们计较这些。格局不一样了。
送走了礼部官员,张小瑜带着两坛八粮液就往钦天监赶去。
“南国公,稀客啊,快请进。”
牛鼻子袁天罡听到徒弟李淳风的禀告说南国公来了,就赶紧出来迎接。
“袁国师,客气了,国师这日子不错啊?”
“南国公说笑了,清苦的很,不像老秃驴他们,人家那才叫好日子。”
袁天罡唉声叹气的说着,看来这老小子最近酸的很啊,烧菜不用放醋了。
“袁国师这日子也不错,你看这风景多好啊”
“不瞒南国公,就你那八粮液,贫道都只有逢年过节才喝的起啊?”
“这都小事,我车上就有,等下给国师搬下来”
“等下干嘛啊,淳风快去。”
李淳风就飞似的跑出去了,又一阵风似的抱着两坛酒回来,两个牛鼻子也不要菜,就喝上了,还吧咂嘴,一脸的陶醉样——贱贱的,看的张小瑜就想打人。
“师傅,你看南国公长的其貌不扬的,这酿的酒真是没得说。”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相貌代表不了什么,你看我们师徒二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有啥用,混的还不是这么惨”
“也是,哎,老天是公平的啊。给了我一张绝世的容颜,却一无是处。而南国公却恰恰相反。”
听到他们师徒二人一边喝着自己送的酒,一边埋汰着自己。张小瑜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害怕他们真有传说中的法术,真要动手把他们的后槽牙都给打出来。这嘴也太碎了,怪不得混不好,混不过秃驴他们。就这情商,混到这样,都是你们祖坟冒青烟,祖宗保佑的功劳。
“袁国师,你看我和豫章公主的婚期,有没有算出来啊”
张小瑜看他们师徒二人越喝越猛,真害怕这老小子喝醉了,耽误了正事。话也说的越来越过分,实在也快忍不住了。就问着。张小瑜是不信这个的,成亲吗,找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就妥了。可是架不住李老二他们两口子信啊。
“这个婚期吗,贫道可得好好的算算。就我和南国公你这关系,也不能马虎啊,徒儿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嘛。我们这还喝着南国公的酒呢。可得仔细点?马虎不得。这酒好喝是好喝,就是今天喝了,明天就没了啊。”
听到这,张小瑜是明白了,这特么的是嫌自己送的酒少啊。说的这么直接,傻子也听出来了,就接着话说道。
“酒的事,好说,明天我派人给送来”
“怎么敢劳烦南国公操心这些个小事呢,天天日理万机的。淳风你去办,驾车去,快点”
袁天罡说完,李淳风这小子又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就听外面车马嘶鸣。
现在就去?还驾马车去?这老小子想干嘛,把自己当地主老财啦,打土豪也不能这么打啊。
不管张小瑜怎么着急,袁天罡这老神棍就不不入正题,东拉西扯的,絮絮叨叨。要不是想着正事还没办,张小瑜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
“师傅,徒儿回来了。”
半个时辰后,李淳风又风一样的跑进来喊着。
“徒儿回来啦,事情办的怎么样?”
“师傅你放心,都妥了。师傅你是不知道,南国公家的三叔有多热情。我到南国公府里就说,南国公正和师傅在商量和豫章公主的婚期的事,需要用酒。三叔就吩咐家丁往马车上搬酒,我是拦都拦不住啊,最后装满了,我一数刚好一百坛,我们道家讲究月满为盈,月缺为亏,就搬了一坛还回去。三叔打仗一样的不要。最后还是我一再坚持,三叔才收下”
李淳风这小子回来喝了口酒兴奋的嚷嚷。
“徒儿这事办的不错,虽说南国公大方,可我们的规矩也不能忘。我们又不是重利的小人。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弟。”
“这都是师傅教导的好,徒儿敬师傅”
听到这,张小瑜差点没摔倒,这尼玛都什么人啊,三叔老实巴交的,哪里会是这小神棍的对手。肯定被忽悠的不行。
“袁国师,这婚期你看?”
张小瑜又催促着,实在受不了这俩神棍了
“师傅,刚刚徒儿回来经过南国公的醉香楼,那饭菜太香了,也不怕南国公笑话,徒儿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袁天罡刚想说话,李淳风这小子又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