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农民工出身,于十五年前失踪,后陈铭负责调查此事,但一个月后,陈铭也离奇消失,后来警方派人专门调查,但始终没有找到两人,只能成为悬案。
这些其实还好,毕竟警局中的悬案不算多,但长时间积累下来,还是有一些的,真正让林秋感兴趣的是王旭工作的单位——海天房地产有限责任公司。
又是牵扯到海天集团,这让之前失踪案刚要断掉的线索又重新串联了起来,林秋还以为如果去二手车行没有现的话,就要暂停追查,不能查到付国栋的身上了。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出现的新案件竟然也和海天集团有关。
“看来老话说的对,坏事做的太多,迟早会遭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这一次,我可不会给你们机会再撇清关系,断尾求生了!”
上一次的失踪案,果然如同林秋预想的那样最终查到二手车行,由于缺少线索不了了之,本来一件林秋觉得能查到付国栋身上的案子,就这么被他们暴力的阻断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起码局长方书剑也认为这次的不明人物刻意在马路挖出的大坑,是为了阻拦林秋去调查二手车行。
而事实是,等其他警察到了那边,现二手车行的摄像头已经损坏了,并且电脑中储存的这些天的录像也全部丢失。
但凡知道这两件事的人,都会认为是有人故意破坏了线索,而这也是让方书剑大为光火的原因。
他之前就跟报警家属开口保证会安全救回被绑架失踪的四人,但是结果却是其中两人窒息而死,另外两人也刚刚脱离危险期,还没醒来,即使醒过来也要面对这一段地狱般经历的回忆,甚至有可能留下精神方面的问题。
方书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见那些家属,该如何解释当初的信誓旦旦却无法兑现。
“把这件案子的卷宗放好,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这次没抓到的人全都抓起来。”方书剑将失踪案的卷宗递给一位警察。
旁边坐着的林秋适时开口道:“局长,其实你不用太生气,这次的车祸案我们不是还现了一具不明身份的尸体吗?”
方书剑看向林秋:“对呀,我已经知道了,那群暗地里的家伙,连挖坑都不让我省心,造成那么大车祸就不说了,竟然还能牵扯到一具已经死了十几二十年的尸体。”
“不错,不过我们已经通过dna比对确定了他的身份。”
“哦?是谁?”
“根据比对,这具尸体属于一个警察,名字叫陈铭,他实在调查一起失踪案时消失了,后来实在找不到人,只能被确认为失踪。”
林秋笑了笑:“目前虽然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被埋在那里,但是我们查到他十五年前查的那起失踪案和海天集团有关。”
方书剑一下来了兴致:“是嘛,先前那桩四人失踪案,就隐隐和海天集团有些联系,没想到十五年的失踪案也一样,看来这个海天集团真的很有可能有问题啊!”
“林秋,既然死者的身份你自己查出来了,不如你就接着查下去吧,就算再狡猾的罪犯也会留下破绽,我期待你能把它们找出来。”
带着局长深切的期待,林秋离开了局长办公室,回到自己工位,白净和展鹏同时凑了过来,最后还是展鹏嘴快一点:“林秋,听说你去查案子半路上遇到其他命案?”
“啧,你这运气也是够可以的,之前还有一次是去钓鱼也碰到了命案生对吧?难道你有什么体质?容易吸引命案的生?”
林秋无语瞪着展鹏:“你甚至一个公安民警,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竟然跟我谈这么玄学的事,真的好吗?难道不算迷信?”
展鹏尴尬摸了摸头:“我就随口一说,不过有些事确实比较邪门,不是单纯科学可以解释清楚的,这你应该也遇到过吧?”
林秋不以为意:“就算有些事情不能用科学解释,也只是暂时的,反而把不清楚的事情当作玄学不是甚至迷信,不是更离谱吗?”
林秋把展鹏说的哑口无言,连接下来的八卦的问题也不好意思问出口了,林秋这才算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把他嘴堵住了,不然问东问西的,我可招架不住。”
“白净,过一会儿档案室那边应该会把王旭和陈铭的详细资料和卷宗一份过来,你替我接收一下,我先去停尸房再去看看能不能现什么新线索。”
时间没过太久,林秋带着白净又离开了警局,去找陈铭的母亲了解情况,这在陈铭的资料中有记载。
但是等到了陈铭母亲所在的老家,林秋才从村民的口中了解到,陈铭的母亲已经疯了,好像是在确定陈铭失踪后不久就疯了。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林秋还是找到了陈铭的母亲:“老人家,您能听懂我说什么吗?我们是警察。”
老太太眼睛看着一处地方呆,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
林秋只好加大音量:“您儿子陈铭找到啦!”
直到这时,佝偻着身子坐着的老人才转过头看向林秋:“陈……陈铭?”
“对,您儿子,我们前两天刚刚找到了他的尸,他确实是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
“死了……”老人茫然看着林秋,瞳孔根本没有聚焦。
林秋也知道直接把事实说出来对这位耄耋之年的老人非常残忍,但为了调查杀死她儿子的凶手,他不得不用一些手段进行刺激看能不能唤醒老人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太眼里终于有了神情:“死了,也是,当初听到他失踪,我就没有再抱希望了,干你们这一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到危险。”
“陈铭早就跟我说过很多次,如果他不再让我好好活着,可我的傻孩子呦,娘怎么能承受的住白人送黑人啊!”
林秋看到老太太似乎恢复了一部分神智,但他却没有多高兴,因为他从她眼里看到了更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