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战争双方分别执行各自的计划,苏牧也又一次从沧澜畔域飞回荣昌县。
此刻,他脸色一变,远远地便望见了敌军再次开始向前推进了!
不过,这一次似乎出动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士兵,且人数上没有那么多。
他急忙从空中落下,唯恐进入敌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而后,空灵花凭空出现,苏牧再度进入了隐身的状态之中。
疾驰之际,一阵骚乱的声音传来。
苏牧的脚下的动作一顿,竟调转方向,朝那骚乱之处跑去。
随着其脚步放缓,他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响起。
片刻后,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欲裂。
苏牧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
阴沉的天空下,十几个敌军士兵将一群瑟瑟抖的难民紧紧围在中间。
他们那张狂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的恶嚎,嘴里吐出的尽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一位面容憔悴的年轻妇女,死死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
其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般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几个满脸狰狞的敌军士兵不怀好意地围了上去。
其中一人满脸淫邪,那恶心的目光仿佛要将妇女生吞活剥:
“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们,不然把你这小崽子先宰了!”
妇女拼死反抗,她用指甲抓挠着那些士兵,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畜生,不得好死!”
然而,这更加激怒了敌军士兵。
他们拳脚相加,打得妇女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其中一人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服,嘴里还说着:
“装什么贞洁烈女,今天就让大爷们好好玩弄一番,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妇女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凄厉而悲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羞耻,慌乱地试图用双手遮挡自己的身体。
这时,她年幼的儿子,一个不过十岁左右的男孩,勇敢地冲了出来,试图保护自己的母亲。
他小小的身躯挡在母亲面前,对着那些士兵怒目而视,大声吼道:
“你们这些坏蛋,不准伤害我娘!”
然而,一个敌军士兵却残忍地笑了笑,毫无怜悯之心。
他举起那染血的长枪,猛地刺向小男孩,边刺边恶毒地骂道:
“小杂种,敢多管闲事,去死吧!”
锋利的枪尖瞬间穿透了小男孩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
那人似乎还不解气,抽出长枪又刺了两下。
小男孩痛苦地抽搐着,那瘦弱的身体在枪尖上颤抖,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但他的手依然伸向母亲的方向,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想要给予母亲一丝安慰。
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她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儿啊!”
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饱含着世间最深切、最绝望的痛苦,让人闻之心碎。
那些敌军士兵不仅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放肆。
其中一人竟然朝着小男孩的尸体吐了一口浓痰,讥笑道:
“哼,不自量力的狗东西!”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笑声在这悲惨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