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并没有意识到,沈轻云的脸红可不是羞涩,而是自内心的高热,意味着沈轻云迫切地想跟秦斯年紧贴。
半晌,沈轻云低声笑了,他猜到了秦斯年在想什么。
不过,沈轻云并没有告诉秦斯年真相。
如果偶尔的认输能让老婆开心的话,作为绝世大好攻,沈轻云这个亏是必须要吃的。
沈轻云继续帮陶醉在胜利气息中的秦斯年捏肩捶背。
这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跟门外如坐针毡的贺师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到帮秦斯年的上半身按摩完,沈轻云捏了捏秦斯年腰侧的红痕,漫不经心地说道:“秦总,这里的痕迹可不像是工作时候留下的,而且看上去,貌似红得有些不正常。”
沈轻云话音刚落,听见罪魁祸这么问,秦斯年暂时忘记了先前的胜利,心里的怨气“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
沈轻云察觉到了秦斯年的情绪,他手上的力道愈放缓,手指上黏腻着秦斯年肌肤上的津津汗液,心尖也被秦斯年眼角,因为舒服到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给打湿了,柔软得不像话。
沈轻云真想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买下一块岛屿,把自己的老婆藏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跟秦斯年一起。
可是沈轻云知道这是不可能。
秦斯年有自己的事业,作为一个绝世大好攻,他沈轻云就算再怎么想要独占秦斯年,也不能这样做。
而留下这样的痕迹,就像是标记,像是在秦斯年的身体上划出一块别人都不能触碰的禁区,这样的感觉让沈轻云十分满足。
当然,尽管沈轻云心里怜惜秦斯年得很,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个喜欢捉弄秦斯年的坏家伙,压根改不掉恶劣的本性。
见秦斯年不回答上一个问题,沈轻云跨上了床,半跪在秦斯年□□的空处。
秦斯年想要起来,沈轻云就把秦斯年的腰往下按。
“秦总身上的痕迹是那位小肚鸡肠的丈夫留下的吧。”秦斯年不愿意说,心怀鬼胎的“小沈”就主动帮秦斯年讲了。
“秦总撒谎。还说没有喜欢的姿势呢。”小沈一改先前温柔的样子,“这样的红痕,也就只有多次的吃厚乳才能做到了吧,秦总,是不是?”
秦斯年差点被沈轻云的台词呛死。
但一想到自己在说骚话上的天赋,秦斯年镇定心神,决心给沈轻云点黄色看看----
秦斯年冷冷地说道:“多管闲事。”
“用得多的,可不意味着就是喜欢。”秦斯年挑衅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的,不是脐橙呢。”
秦斯年这点颜色,在沈轻云面前只不过是小污见大污。
沈轻云甚至没有思考就下意识说道:“秦总说得对,用得多的那根,不意味着喜欢。”
沈轻云的手爬上了秦斯年的喉结:“那我这根用的少的,不知道能否夺得秦总的芳心呢?”
这话对秦斯年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脑中只剩下沈轻云的话语与气息。
沈轻云演得实在是太好。
秦斯年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正牌老公”,而不是什么“小沈”,但听着沈轻云压低的气音,却莫名产生了一种紧张的感觉。
“秦总,你在想什么。。。。。。”沈轻云不让秦斯年继续思考下去了,他的手挠着秦斯年的心窝,“反正有和师傅在外面看门,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就一次,有何不可。。。。。。”
秦斯年紧咬着的牙关松了,他翻了个身,抬手抱住了沈轻云的脖子,偶不,“小沈”的脖子。
“小沈”低下头,他啃咬着“有夫之夫秦斯年”的锁骨,然后将细密的吻落在秦斯年的喉结。
秦斯年的喉结不停地滚动,脉搏剧烈得跳动。
突然之间,“小沈”停住了。
“斯黏。”沈轻云没有继续演下去了,他像是惩罚一样狠狠啄了啄秦斯年的嘴唇,“你就这么容易被诱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