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蹙眉,“我选择忘记?”
“容年,你会失去那一年的记忆,是因为你服用了遏止记忆的药物。”冯老叹息了一声,“你主动选择忘记的。”
容年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药物,“师父,我为什么会选择忘记?”
“我不知道。”冯老摇了摇头,“可能是创伤后遗症,让你感到痛苦,你承受不住,才选择忘记。”
容年搁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以我对我自己的了解,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感到痛苦。”
冯老:“再强大的人也有软肋,容年,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完全做到无欲无求。”
“那么……什么是我的软肋?”容年步步紧逼。
冯老一时无言,半晌,他才开了口,“容年,当年你选择忘记,现在又何必非要知道?”
“是女人对不对?”容年寸步不让,他已经到这里了,弄不清楚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不会回去。
冯老人到老年,再度被容年咄咄逼人的性格气得要炸。
容年是他带过的兵蛋子里最不好搞的那个,他从不给人留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余地。
就好比他当年交代销毁他的所有档案,就好比他喝下遏止记忆的药物。
他所做的一切都没给自己留过余地,如今时过五年,他偏偏又来追溯答案。
冯老点头,“确实是因为女人,容年,与受害者发生感悟纠葛,是我们卧底的大忌。”
“她是谁?”容年没被冯老转移思路,直截了当地问道。
冯老很头痛,“容年,这是保密协议中的一部分,除非你自己想起来,我不会告诉你。”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会一点退路都不留给自己?”容年执着地问道。
冯老打算收回刚见到容年时那句“你变化很大”,外表变得再怎么唬人,内里都还是从前那个气人的臭小子。
冯老在一堆信息里挑挑拣拣,看先提哪句合适。
最后,他决定来一记猛的,打消容年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受害者,她和她的父亲被你的仇敌抓住,用两人的性命逼你答应让利,最后一死一伤。”
容年浑身僵硬,冯老这番含糊的说辞已经说明当年的惨烈。
他艰难地问道:“谁死了?”
“女孩的父亲,容年,你们之间横着她父亲的一条命,就算你想起来,又能改变什么?”
容年脑子里轰然一炸,好半天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他让江源去调查姜希。
姜希的父亲五年前死在边境,所以……他梦里那个女人真的是姜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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