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忍不住摇头,“你忘了你之前去家属大院大闹的事了,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没必要。”
梁月染比琴酒理性很多,“我觉得姜希说得对,上次你那么闹,容家不也接受了这个二婚新姑爷,婚礼肯定会防着咱们捣乱。”
“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那个老狗逼喜迎第二春,不仅老婆孩子热炕头,事业也蒸蒸日上?”琴酒不忿又暴躁地抓头。
姜希忍不住想笑,“怎么感觉你们比我还生气?”
“姜希,要不然你把容三拿下吧,只要想到顾必臣那狗逼以后还得叫你小婶婶,我就觉得扬眉吐气。”琴酒眨着眼睛给姜希出馊主意。
姜希推开她的脸,“别卖萌,我没那魅力。”
“你少来,你没魅力容三会隔天一个消息把你叫过去?”琴酒可是火眼金睛。
好几次姜希半夜才回来,第二天脖子上就有吻痕。
这么激烈,要说容年对她一点心思都没有,她是不信的。
姜希脸颊红了红,伸手去捂她的嘴,“你可闭嘴吧,底裤都要被你扒没了。”
反倒是梁月染这个社畜和她们相聚的时间不多,一听就来了兴趣。
“酒儿,快快快,跟我说容三怎么把姜希的底裤扒没的?”
姜希:“……”
梁月染这阅读理解能力,当年是怎么考上帝都大学的?
琴酒笑得一脸暧昧,凑过去跟梁月染咬耳朵,她根本就没压着声音。
“容三啊,传说中的清冷佛子,外表有多高冷,在床上就有多凶猛,姜希每次从他那回来,走路姿势都不自然,我赌一根辣条,他肯定比顾必臣那狗逼持久。”
姜希:“……你俩当着我的面说这个,合适吗?”
“那可太合适了。”梁月染伸手捂她的嘴,“你别说话,听琴酒说。”
“我想到了。”琴酒忽然双手互击一掌,兴奋得眼睛都亮了,“姜希,到时候你跟容三一起去参加婚礼,让顾必臣敬你一杯小婶婶茶,哈哈哈,那可太爽了。”
姜希:“……你在想屁吃。”
梁月染想想那修罗场的画面,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觉得可行啊。”
姜希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们胡闹,她拿起手机,才现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点开提示,现是李母打来的,姜希想了想,起身去露台给她回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李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切,“娃儿,你可算给我回电话了。”
姜希心下一凛,“阿姨,出什么事了?”
李母未语泪先流,“娃儿,阿姨不想打扰你,但是这件事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商量了。”
姜希直觉有事情生,心跳得快了些,“阿姨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我义不容辞。”
李母期期艾艾地开了口,“林子出事前,给我寄了一些边境的土特产,用的不是他们公司的物流,包裹走得慢,前几天才到。”
姜希拧眉,“嗯,东西您拿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