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冲张其林举着蜡烛说道:“这蜡烛可以反复利用,还不用担心它烧没了,除了烧起来耗氧之外,也没什么缺点,不过这里面的氧气不是一般的充足,所以就连这个缺点都没有了。”
无邪扬起小脸儿,满脸的骄傲,他这个办法简直是太棒了,一个蜡烛达成了循环。
[是啊,无邪玩这个蜡液玩的可开心了。]
[时不时的就去捏个形状玩。]
[不过他们底下这个空气流通属实不科学,按理来说,现在他们的氧气应该也耗的差不多了。]
[都到了这种地方,还讲什么科学啊,现在该讲玄幻了。]
他还是有些可惜那个太阳手电筒,花了老鼻子积分呢,可他早就让小老鼠们帮着找了,根本就没有它的踪迹。
张其林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无邪。。。。。。,可爱。
无邪道:“不过蜡烛的光还是有限的,但是照亮还是足够的。”
张其林点头,“嗯。”
再也没有听到后话的无邪,一个人说单口相声的感觉真不好,每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想念一个胖子,那情绪价值简直给满了。
可他也知道小哥的性格,就是比较沉稳,不像他们。
这个想法一出,无邪的脑子中,莫名浮现了那个易容的人,那个啰嗦又秃头的。可戴上面具的张教授,完全看不出来半点的稳重,那就是个闯祸的形象。
小哥这演技真是可以去拼奥斯卡了。
无邪用手在墙上刨了个坑,将蜡烛塞进去,又拿了双一次性手套戴上,他怎么的也是玩儿了好几天的蜡液了,这手上难免不会沾到蜡。
这伤口上要是碰了他的手,谁知道会不会发炎啊,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大概是这些天扒衣服扒惯了,无邪动起手来,自然且理所当然,他完全不想着张其林都醒了,她可以自己脱。
张其林倒是没有任何动作,不过她也被记忆里的一切误导了,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无邪在张其林心中的身份,瞬间从很重要,要保护好,转变为了看着长大的孩子。
张其林眉眼低垂,她总觉得自己给无邪的身份定位有些错误,却找不出哪儿有问题。
无邪用手轻捏了捏张其林的肩膀。“小哥,你肩膀感觉怎么样。”这么多天的药上下来,应该是好了吧。
张其林动了两下肩膀,手臂上的肌肉也随之突起,察觉没问题后,淡淡的道:“好了。”
无邪的眉眼瞬间放松,语气轻松道:“那就好,最严重的好了,那其他的估计都好了,再上一遍药吧,保险。”
他当然知道都好了,他早就看过了,只是在跟小哥确认,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医生,不懂这些,小哥的身体她肯定自己知道。
无邪的包扎手法,早在这几天的包扎下突飞猛进了,他不仅将药厚厚的涂在张其林的身上,他还给张其林的伤处,缠了一圈圈的绷带,结尾还系上了蝴蝶结,很有童心。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次看见都很想说,他的包扎手法好像我奶奶的棉裤腰,包了一层又一层。]
[哈哈哈哈哈,无邪不要看,这是恶评,我看就好。]
[其实挺好的,还会系蝴蝶结呢,现在有几个男生会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