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据吴太后所说,云雀的相貌与娘娘有几分相似。”
“小皇帝生病那日,臣与娘娘一同去看望小皇帝,云雀刻意模仿娘娘的穿戴打扮……”
江云舒愣住:“为何模仿我的穿戴打扮?”
难道她在宫中引领时尚风潮?
谢凛没想到江云舒竟想不明白,他盯着江云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云舒突然醒悟,噗嗤一下笑了:“没想到还有人抢着当掌印的对食。”
谢凛瞥了江云舒一眼,江云舒现在真的不怕他了……偏偏他又没有办法!
谢凛问江云舒:“小皇帝生病那日,娘娘可对这个宫女留有印象?”
江云舒摇头,她根本不记得见过一个相貌与她有几分相似,穿戴还刻意模仿她的宫女。
“掌印可有印象?”江云舒问道。
谢凛亦是摇头,他对那个宫女没有丝毫印象。昨日还特地仔细观察过那个宫女的相貌……恕他眼拙,他没从那个宫女脸上看出与江云舒哪怕一分的相似。
刚死之人,脸还没僵。
谢凛有经验,刚死的时候长得不像,说明活着的时候也不像。
不过显然,云雀自己觉得自己与江云舒长得像,吴太后也这般认为。
吴太后觉云雀模仿江云舒,想要勾引谢凛后,立刻狠狠罚了云雀,并且把她赶出凤仪宫,扔进浣衣局。
至于接下来生的一切,吴太后就一无所知了。
吴太后得知云雀设计想要害死江云舒后,皱着眉头猜测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她心中对江姑娘有恨?”
江云舒凝神沉思,这样说的话,云雀确实有害她的动机。
吴太后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她的一切所作所为,听起来都合情合理。
甚至因为宫女模仿她,就把宫女赶走。在深宫之中,吴太后这份对她的情谊十分难得……
谢凛看向江云舒:“依娘娘所见,这件事与吴太后是否相关?”
江云舒思忖两秒,点头:“是。”
谢凛挑眉,等着江云舒解释。
江云舒只说了两点:“一,我不相信巧合。”
云雀曾经是吴太后的宫女,她们的关系足够紧密。
“二,吴太后把自己摘得太干净了,反倒令人怀疑。”
如果云雀一直在凤仪宫当宫女,江云舒或许不会怀疑她。可她刚从凤仪宫去了浣衣局不久就出了事,这便十分令人怀疑了。
谢凛的手指轻轻勾着江云舒的掌心:“娘娘所想,与臣不谋而合。”
“娘娘怀疑吴太后,接下来想做什么?”
江云舒卡壳了。是啊,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昨夜冒着大雨,谢凛已经带人搜过了凤仪宫,一无所获。
显然,就算是吴太后做的,她也早已将尾处理干净,不可能留着证据等着他们现。
江云舒仔细想了想:“除了昨日故意说话给我听的那两个宫女,定然还有人在替幕后主使办事。”
她昨日是被小白兔引过去的。
兔子又没成精,定然还需要有人掐准时间,把兔子放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两个说话的宫女已经死了,若是再找到别人,或许能顺藤摸瓜牵出幕后之人。
谢凛笑了:“笨办法。”
江云舒不服气,她当然知道这个办法不聪明,或许其他做事之人早就被送出宫,甚至想办法灭口了。可是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不成?
江云舒看向谢凛:“掌印有什么聪明办法,我洗耳恭听。”
谢凛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云府里又多了几个孩子。”
“娘娘在云府住的这些日子里,多去看一看、教一教那些孩子。”
“从三四岁的大孩子里,挑一个自己最喜欢的。”
江云舒蓦地瞪大眼睛,真的被乔姨娘说中了,谢凛想养孩子了?
江云舒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做对食可以,养孩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