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年纪与国公爷相当,但是面相却和善很多。
温和地对赵国公说:“赵兄,我当然是了解你的,但是这事儿毕竟关系到金阳侯府和赵国公府。
你们每一位都是我的忠诚良将,我不能仅靠你一言,就随意处置啊!
你赵国公府既然是无辜的,那就且听她一言。
难道在赵兄眼里,我是那种昏君不成?”
赵国公当然不敢说是。
“不不,皇上息怒!”
宝莲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擦干眼泪,从陶芝芝进入侯府的日子,到雷三娘进门的时候,最后到赵国公府抢夺嫁妆的事情……
还有禁足,不给吃喝,活活饿死的事情……
一言一语说得彻底!
旁听的官员都瞪大了眼珠子,觉得这一切生的都太荒谬了!
那可是金阳侯府的嫡女啊,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怕是就这么惨死了!也没人给寻个公道啊!
听完之后,皇上的脸色很难看。
在这宫门脚下,在自己的近臣家里,竟然生这等惨绝人寰的事情。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赵国公,你可有要解释的?”
赵国公不认什么字,没有什么文化,听到事情败露,心里知道,这事儿肯定是不能认的。
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皇上,我真的是冤枉啊!我赵国公府虽然不及他们富裕,但是也不至于抢夺儿媳妇儿的嫁妆啊!
更何况芝芝还是那么好的儿媳妇儿,知道我们不懂生意的事情,于是亲自去盘店铺,亲自下手做生意。
给我们赵国公府挣来了很多银钱,她就是我们赵国公府的功臣啊!
我就算再不是人,陶芝芝是我亲儿子的正妻,我怎么会这么做?我有什么理由啊!”
陶封阳气愤地说:“理由?当然有理由!当芝芝识破你们的时候,不愿意帮衬你们的时候。
这不就是理由吗?
她一个女孩子,何错只有啊?就算是你们不喜欢她了,哪怕是休弃她,我也可以原谅你们。
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们竟然下毒手!”
赵国公悲痛地说:“侄儿,你失去的是妹妹,我们失去的是世子夫人,是我的儿媳妇儿啊。
你难过,我就不难过吗?
你何必这么胡乱攀扯?你妹妹的遗书已经给你了,你亲自看到的,怎么现在反而不认了?”
陶封阳都要气笑了。
“呵……现在文学大家、阁老们都在,正好让大家看看!这遗书的问题所在!”
说着,陶峰阳把遗书交了出去!
“我倒要问问赵国公,你写每一个相同的字的时候,每时每刻,每天每月写的都是一模一样吗?
一笔一划,丝毫不带改变的吗?”
赵国公脸黑了一下。
“老子不会写字,你不是不知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赵国公不认字,当然不懂其中的道理。
阁老们仔细查看,还真是看出来问题了!
一句称呼,夫君二字,在遗书中出现了好多次,每次的笔迹,笔画,落笔的力度都一模一样。
“皇上,这有大问题!”
其中一个大臣说到。
赵国公大怒:“你放屁!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就是我二媳妇儿的遗书,字迹都一样,你凭什么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