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闪闪的刀剑出鞘,森冷的刀锋在摇曳的火光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士兵们如狼似虎,动作粗暴地将大臣们一个个按倒在地。
华丽的朝服被揉搓成一团,沾染上地面的尘土。
粗糙的麻绳毫不留情地捆绑在他们身上,勒得他们骨骼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沉重的镣铐,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被士兵们拖拽着,在地面上出刺耳的刮擦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一下下敲击着大臣们脆弱的神经。
“哐啷!”一声巨响,第一个镣铐被套在一个大臣的脚踝上,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随后,接二连三的“哐啷”声在大殿中回荡,如同丧钟一般,宣告着他们尊严的丧失和自由的终结。
被束缚住的大臣们如同待宰的羔羊,恐惧地蜷缩着身体,瑟瑟抖。
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冉闻缓缓走到一个衣衫最为华贵的大臣面前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捏住大臣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啧啧啧,”冉闻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看看你这怂样,平日里那股耀武扬威的劲头呢?怎么现在像个娘们儿似的?”
那大臣的嘴唇颤抖着,却不敢出一点声音。
他惊恐地望着冉闻,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兔子。
冉闻嫌恶地甩开他的下巴,站起身来,环视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从今日起。”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尔等便戴着镣铐办公!若有丝毫懈怠,或是再有二心……”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
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殿,黑色的披风在他身后猎猎作响,如同死神挥舞的黑色翅膀。
大殿中,只剩下大臣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镣铐碰撞的“哐啷”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久久不息。
另一面,冉闻骑着高头大马回到将军府。
他径直走向书房,沾了沾墨,提笔在绢帛上写了起来:
“臣冉闻,幸不辱命,已将朝中逆党一网打尽,特报捷报,恭请陛下圣裁。”
写完,他将绢帛递给一旁的侍卫,吩咐道:“立刻派人将这捷报火送往博安城,不得有误!”
侍卫领命而去,冉闻这才伸了个懒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博安城,衙门后衙内。
楚玲汐斜倚在椅子上,纤纤玉指一下下敲击着扶手,出清脆的声响,与她此刻烦躁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枫那小子,已经几天没回来了?”
她凤眸微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一旁的贴身太监李德全躬身答道:“回禀陛下,陈大人已经五天未曾回宫了。”
“五天!”
楚玲汐猛地坐直身子,精致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安,“这小子,该不会是跑了吧?”
她想起陈枫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这小子滑溜得像条泥鳅,真要跑路,还真不好抓回来。
正想着,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陛下,大喜啊!大喜!”
楚玲汐闻声望去,只见陈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