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搭在莫达理的肩膀上,触感出奇的冰凉,这和我肩膀的温度差了都快有十度了。
我愣了愣,心说女孩子的体温都这么低的吗?还是说现在的莫达理真的鬼上身了?
“莫达理,你到底怎么了?快说话!”
莫达理忽然打了个冷颤,终于转头看向了我。
不过,她开口说话的声音却全然没有生气与活人该有的语调变化:“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进来这里之前,莫达理表明自己是被人委托来到这里调查情况的,但她当时也没有详细解释其中缘由,只是以不能泄露委托人的相关信息为理由搪塞了我和小伙计一顿。
不过,我记得她说过一句话——这地下空间里所有东西我们都可以拿走,唯独那个雕刻着一条龙的盒子要留给她。
刚刚我们穿过那些木架子的时候,上边并没有附和莫达理描述的盒子,难道说那个盒子就在这里?
莫达理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似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你们等我一下,我自己去拿。”
说完这话,还不等我出声阻止,莫达理便直接冲进了无数镜子里边儿,几个辗转腾挪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我保持着抬手想要说话的动作半天,见人家压根就没有要改变想法的意思,哀叹一声之后便只能作罢。
之后我找了个靠墙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之前被偷袭的脑袋越来越疼了,以至于我现在就连站着都十分煎熬。
再这样下去,我担心自己的脑子会出现问题。
看来我得抓紧时间解决这里的事情,然后尽快出去外边找个医院拍个片子了,免得真的落下什么毛病。
因为小伙计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的脑袋胡乱缠了很多绷带,所以我现在只是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却并不知道具体伤势如何。
要是不小心成了个癞子头,那我可就亏死了,我还没谈对象呢!
小伙计见我靠着墙壁坐了下去,也赶紧凑了上来,就蹲在我的身边。
他摸摸索索的从兜里取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递给我,然后又主动为我点燃。
我叼着香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中,我的心情多多少少放松了一些。
我记得小时候爷爷也喜欢抽烟,不过他抽的却并不是纸烟,而是旱烟枪。
爷爷用的是一根很长很长的旱烟枪,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随身带着,上边还系了一个小袋子,就别在腰间。
爷爷每次抽烟的时候,就把旱烟枪从腰间抽出来,把那个装着烟草的袋子打开,然后把烟叶子一点一点塞进烟杆头子里边儿,吸上一口就会笑的满脸皱纹。
后来爷爷驾鹤西去了,那根老烟杆也没有人再使用了,却一直都被我爸收着。
后来我二爷爷把那根老烟杆拿了过去,和我爷爷当年一样,也是随身带着。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却从未见过随身带着旱烟枪的二爷爷抽烟,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二爷爷到底会不会抽烟。
我伸手取下背包,十分费力的把之前从贴着我爷爷名字里的盒子里拿出的那个东西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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