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温灼瑾正说着话,现颜凊斓的脸色从刚才的绯红变的有几分苍白了。
“有些凉了。”颜凊斓闷声说。
其实她想说,别再靠近颜琴语,又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好。
颜琴语是她让乐安郡主帮忙说服的,如今人
来了,不让温灼瑾去治疗是不可能的。
对于没生的事,胡乱猜测,实在不好。
心里想的是好好的,但是心情还是不好起来。
听颜凊斓说凉,温灼瑾将自己的外袍解开把颜凊斓包了进去。
“下午了,且庄子上比京城要凉一些的。你穿的太单薄了。没办法,我先帮你暖暖吧。”温灼瑾说。
温灼瑾说的正经还透着无奈的语气,事实上抱着人嘴角还翘着。
畏寒时,颜凊斓是最愿意和自己亲近的时候。
温灼瑾给颜凊斓暖了一会儿,又说起外面的事,等到开饭时两人才分开。
温灼瑾帮颜凊斓找了件外袍披上,亲手给她把足衣穿好,牵着人去吃饭。
随着时间过去,颜凊斓的注意力被转移,只是安静下来便会想起来。
晚上洗漱好,颜凊斓躺下时,便又想了起来。
“姐姐,今日的药丸给你。”温灼瑾的声音响起,颜凊斓看到温灼瑾从玉瓶里倒出了药丸到颜凊斓的手里。
“姐姐,今日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眼?姐姐当真每日都用了,放对地方了吗?我有些担心。”温灼瑾低声说,神色看起来极正经。
颜凊斓知道温灼瑾的小心思。
小混蛋不做正事时满脑子的歪念头,而且极重欲。
在庄子上的这几日,日日都要耳鬓厮磨。
受了伤也不能歇了心思。
要看着她用药说了几日了。
颜凊斓实在羞耻,都没应。
此时看着温灼瑾灼灼的眼神,莫名的想起,她与那些人的区别,似乎就是她和温灼瑾是最亲近的。
但,若是温灼瑾有心思,她大可以和别人也如此。
“不行。阿灼,你先出去下。”颜凊斓还是没应温灼瑾。
温灼瑾鼓了鼓脸颊,也没再缠着,先出去了。
温灼瑾出去看了看自己的手,对着天空叹了口气,又去涂药了。
手上的伤已经结痂了,也不痛了,但是看起来却是更可怖了。
这样的手若是碰颜凊斓最娇嫩的地方,太扎了。
等结痂掉了,应该就可以了。
温灼瑾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进去时,颜凊斓已经盖好了被子乖乖躺好眼睛也闭上了。
温灼瑾凑过去抱住人,吻颜凊斓的耳垂。
颜凊斓不太想,可是心里想那些没有事实的推测,让她着恼,被温灼瑾亲吻着敏感处,很快被她拉向了熟悉的领域。
果然,今日温灼瑾贴着她时,握住了她的脚摩挲了好一会儿。
体验更窒息,刺激了许多。
第二日,颜凊斓醒来时还感觉脚似乎还被人抓在手心里,用有些刺刺的手划过。
颜凊斓等温灼瑾走了后醒了醒神,唤了绣衣使将当日的事情处理了下。
想到温灼瑾在不远处的庄子上,颜凊斓在处理完事情后,让绣衣使带自己去那庄子上看看情况。
温灼瑾这会儿在庄子上正在查问崔家公子的情况,按照他现在的情况用了香。
对于这位暴躁的崔公子,温灼瑾使用的方式也是暴力方式,继续将人绑着。
等到了媖淑县主她们这里便换了态度。
温灼瑾去的时候颜琴语还未曾犯瘾症,正被媖淑县主带着在外面的亭子里说话。
温灼瑾便去亭子里问情况。
“叶姐姐,你燃的香,和你的味道很像,没有你的味道好闻。叶姐姐用的什么香?我能用吗?”温灼瑾问了一些情况后,颜琴语小声问温灼瑾。
温灼瑾听着,心里有些惊叹。
她给他们用的缓解瘾症的香的确是她的味道的合香。
其实就是她平时用的各种香合起来之后,按照比例做成的非常近似她的味道的香,还是有些区别的。
没想到颜琴语能闻出来。
她的鼻子挺灵的,若是学香的话,应该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