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赌颜禥还不会和天玄宫撕破脸。
“是阿禥吗?”颜凊斓伸手向前摸了摸问道。
看到颜禥来了,颜凊斓松了口气。
写的那封信奏效了。
她用的字迹不是自己的,而是绛霄的。
大意是让玄真想办法从颜凊斓这里拿到金鱼符。
颜禥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金鱼符也会来的。
颜凊斓知道颜禥一直在搜刮银钱养自己的兵力,这群黑衣黑甲的士兵是颜禥自己的黑甲军。
个体战斗力和绣衣使差不多,只是人数极少。
这次出动能这么快包围了禁卫军,不容小觑。
“长姐,是我。”颜禥的声音传来,从马上下来。
在宫里那位“长公主”眼睛看不清楚,颜凊斓现在虽然能看清楚,却也不能表现的看清楚了,只假装目盲伸手摸索着往前走,很快便被颜禥扶住。
“阿禥,我丢了重要的东西,可如何是好。”颜凊斓对颜禥说道,声音有些急促,微微颤,眸子出现一层水雾。
“长姐莫担心。我帮你找回来。”颜禥安抚的对颜凊斓说了句,转身看着其余人神色变的狠厉。
“你们当真大胆,竟敢私自带长公主出宫!来人,将禁卫军统领和玄真拿下。”颜禥下令道。
玄真看着刚才还很淡定的颜凊斓这会儿像是很无助的样子,惊讶于颜凊斓的演技,心里有苦说不出。
换替身的事,颜禥不知道,颜凊斓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她怎么就丢东西了,这都还没给呢!
只是,寻颜凊斓要金鱼符这事,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如何能说出。
只希望绛霄早点出现救救她吧。
“长姐,你先上马车,我让人送你回宫。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颜禥对颜凊斓说道,亲手扶颜凊斓上马车。
“阿禥,是我不好。是金鱼符丢了。我最近糊涂的很,我应将那东西早点给你的。”颜凊斓到了马车上后,低声对颜禥说道,语气懊恼。
“长姐莫要自责,你先休息,我会处理的。”颜禥看着颜凊斓的眸子沉了一息,又恢复了正常。
“给公主披上衣服。”颜禥给马车内跪着的宫女吩咐了声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立刻找了件披风给颜凊斓披上,然后朝颜禥摇了摇头。
颜禥随口叮嘱了几句宫人,先让人送颜凊斓离开。
剩下的事便是他要做的了!
马车开始启动,颜凊斓刚才无助担忧的神色变化,眼底有些焦灼,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稍微好了点。
颜凊斓惦记着温灼瑾的安危。
不知道她在城外如何了。
颜凊斓后面又派了绣衣使出城,找温灼瑾。
禁卫军被颜禥接手,怕是抽不出空再去找温灼瑾了。
人数少的话,温灼瑾鼻子灵,躲的及时,应该能逃过去。
只是,自己派出去的绣衣使,温灼瑾并不熟悉的话,怕也是会躲他们的。
颜凊斓到了宫城内的寝殿,很快找到了安插的绣衣使宫女,将那位昏迷的公主替换了她,而她则是乔装后跟着其中一个绣衣使再次出了宫城。
“可是见到殿下了!”到了和晏子桑约定的地方,晏子桑见到颜凊斓有些激动。
“嗯。如何了?人找到了吗?”颜凊斓快问道。
“还未找到,斓园没人回来,城外几个绣衣使和外出的禁卫军碰到,打了几个来回。回来报信的绣衣使说禁卫军在几个地方大放浓烟,又用了几只猎狗,都未曾找到……”晏子桑说道。
颜凊斓听到两边都没找到人,并没有放轻松。
温灼瑾的体力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眼看着要天黑了。
“备马车,我要出城。让还在商队的绣衣使分批出城,围杀禁卫军。”颜凊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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