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凊斓喘不过气来,口里的气又被挤走。
气恼的同时,面皮热。
成何体统!
若说昨日更多是震惊,以为对方暴露,心里怀着不掩藏的恨意。
此时却更多的是羞恼。
只是说要吃凤梨酥,便要这样,以后有别的事,还要如何?
颜凊斓不满的低哼一声,想咬下去,下巴还被掌着,一只手又在后背撑着轻抚。
脊骨被温热的手贴着,腰撑起一些,脖颈被迫仰起,使得想咬下去的唇齿张开,被占据更多的空间,咬不下去。
小混蛋!
昨日还如撕咬,今日怎的变成这样!
明明很羞恼的,只是几个呼吸过后,颜凊斓却是感觉到了温灼瑾的味道。
和之前温灼瑾靠近时味道很像,更浓郁一些。
清新甜爽,似夏日的果子。
这种味道,对颜凊斓这些日子被折磨的不甚清醒有些混沌的脑袋来说清新洗脑,好闻又有着很强的吸引力。
这少女身上肯定有什么特殊的香。
不是那人派来的,便是她无意带的。
颜凊斓只思考了片刻,又被对方拉回羞恼中,不由闷哼一声,伸手拍温灼瑾,温灼瑾感觉到,念着颜凊斓手上有伤,伸手握住颜凊斓的手腕,感觉到她的挣扎,这才不舍的离开颜凊斓的唇。
温灼瑾的呼吸乱的顺都顺不下来,也无法说话,只埋头下去,在颜凊斓脖颈边喘息。
耳边能听到颜凊斓的呼吸,也是乱的。
温灼瑾感觉自己做坏人上瘾了
。
坏心思藏不住,压不住的冒。
昨日未曾好好尝的味道,今日终是尝到了一点。
感觉昨日的气消了不少,连带着没睡好的疲累也好了点。
还想,还……
唔,她就是这么卑鄙无耻。
“姐姐,你刚才很乖……我这就去庆记给你买凤凰酥。”温灼瑾缓了几口气低声在颜凊斓耳边说。
“你当真是靖安侯府嫡女?”
温灼瑾话音落下便听到颜凊斓的声音,因为气恼带着颤音。
温灼瑾抬头看颜凊斓,只看到女人睫毛挂着泪珠,面颊潮红,红唇饱满润泽,是生气的表情,却又带着一股娇媚的味道。
“姐姐,我自然是。等姐姐眼睛好了,给你看我的身份符牌。”温灼瑾低语,嘴角翘起。
刚才没咬,现在又肯说话,唔,这是很大的进步!
“侯府嫡女去销香馆找女人?”颜凊斓说,湿漉漉黑白分明的眸子给了温灼瑾一个白眼。
“这还不都是那位长公主害的?舅舅被诬陷,家都被抄了,只能想办法拿银子去救。我往日做了一些香品,官店只给几两银子收,便去销香馆卖那些香品了。我并非胡来之人,姐姐是我钟意的第一个女子。”温灼瑾耐心解释,说最后一句话时,面色红了几分。
颜凊斓一顿,若是这样说倒是可能。
“花言巧语,能去销香馆的,都非君子。”颜凊斓接着说,语气轻蔑。
希望她这样说温灼瑾暂时别去了,省的被抓。
原本还有些脸热的温灼瑾听到颜凊斓的话,被气的胸口痛。
她根本就不信自己!
温灼瑾气的呼吸都重了几分,看着颜凊斓还红润的唇,又欺过去。
好吧,她的确不是什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