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泽!”
虞鲤咬了咬牙,感受到颈间传来酥酥麻麻的舔舐,他急促吞咽着,带着浓厚的雄性侵略感与汗意,像是要将她颈侧的痕迹覆盖干净,再将她彻底吞吃入腹。
虞鲤越发站不稳了,她仰着头,身子紧紧躬起。
她眯着眼,看见镜中自己的表情,潮红迷茫,舌尖微微吐出,犹如一朵湿漉漉的玫瑰。
诸泽紧紧按着她的腰,洗手间的水龙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碰开,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诸泽粗重的呼吸变得低沉,他找回冷静,放松力道,大掌缓缓揉起她刚刚可能受伤的部位。
“弄伤你了么?”
虞鲤还处于怔然之中,她平复心情,摇了摇头,
诸泽也没说话,他手臂紧箍在她腰间,从背后抱着她,像是孤傲受伤的狼犬。
虞鲤被男性炙热的身躯包裹,她的肌肤被熏出微红,脖子可怜兮兮地被吮吻得破皮。
从画面上看,这像是高大强壮的雄性对少女的一场暴行与侵犯,但虞鲤从最初的惊讶中缓过来后,心情已经不那么害怕。
“……诸泽,让我转过身,可以吗?”
狭小的室内只有他们二人急促的呼吸。
“表情很难看,”诸泽握紧她的手,手腕忍耐地鼓出青筋,哑声说,“不想让你看见。”
虞鲤笑了笑,柔柔的声音带喘:“没关系呀。”
“我抱一抱你,会好受一些吗?”
少女被诸泽放在洗手台上,她伸手关掉水龙头,纤细的手腕试探地搭上他的肩膀,诸泽沉默地半跪在地上,双臂抱紧上司的妻子,将头埋在她的小腹间。
她胸腔中传来平和安定的心跳声,抚慰他的躁动,青年慢慢变得平静。
“没关系、没关系。”
虞鲤知道了诸泽的想法,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虽然我没办法像你说的那样对待你,但你同样是我的士兵,诸泽。”
“你想的话,随时可以找我交流啊,”她说,“我不会偏颇犬科组的任何一个人,至少和你在一起时,我只会看着你。”
“不止这个。”
“嗯?”
“你可以像对队长、亚瑟一样使用我,”在虞鲤睁圆眼眸的神情中,诸泽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下,隔着作战服,触碰到他紧实微热的小腹。
“这里也有你的印记,”诸泽看着她,道,“我想真正属于你。”
“……”
虞鲤慢慢悟透了他的意思,白皙的面孔浮现出尴尬和无措,立马就想收回手。
一个狼王就够她受了,这、这个应该还不可以吧!
“抱歉,以后我会更加克制,向队长争取侍奉你的资格。”
诸泽替她整理被水淋湿的衣物,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在此之前,你只看着犬科组,不要再看向别人。”
“包括潜行组,海战部,”
诸泽面无表情地强调,“以及毫无廉耻道德的以撒。”
……
虞鲤被伴侣的下属一通服侍,双腿发软被他送回狼王身边。
深夜,飞艇座位降下挡板,虞鲤蜷缩在沃因希怀里,想到刚才的事情,脸颊发红。
狼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她昏昏欲睡,感觉到颈侧咬痕那块依然酥酥麻麻的,有些痒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