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躺在被子里,听着浴室的水声,翻来覆去的。
索性拿起手机,在群里了条信息。
美人江禾:你们说,景行该不会真的不行吧,怎么说也是新婚夜啊。
美人江禾:我要是直接问他,会不会伤害到他?
她出去的信息终究是石沉大海,这个点估计也就她还没睡。
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江禾转过身看着走出来的男人。
黑色的短滴着水,顺着胸膛到腹肌消失在腰间的浴巾里。
古铜色的身体上带着几道疤痕,给他完美的身躯添加了几分野性。
看得江禾脸红心跳,虽然她看过好几次,但是今晚不一样。
景行嘴角带着笑,满脸宠溺的看着被子里露出的那一颗小脑袋。
“我的景太太,满意吗?”
“谁是你的景太太。”红着脸的脸红小声反驳。
“证都领了,军婚,你不是谁是?”
江禾转过身没有理他,男人走到沙旁,拿起刚刚用过的吹风机,三五下吹干了头。
他掀起被角躺了进去,从背后把江禾抱在怀里。
真丝睡裙的质感让景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冒了起来。
感受到男人异常的体温,江禾转过身环抱住男人的腰,靠在他的胸前。
她甚至能够听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手指尖在男人的心口打转,“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的新婚夜。”
话音刚落,唇已经被人狠狠吻住,一不可收拾。
地板白色宽大的浴巾上,是一条满是皱褶的蓝色真丝睡裙。
意乱情迷下,景行用尽最后一丝的自制力,用嘶哑到极致的嗓音询问眼神迷离的江禾。
“老婆,可以吗。”
怀里的人点点头,他再也没有克制,重重的吻上了已经泛红的唇。
没多久,就听见江禾痛苦的呼叫声,吓得男人顿时一动不敢动,他满头都是汗水。
他也疼,他也感受,可看到小脸煞白的江禾,他生生忍到脸色红。
“那要不……”
江禾脸色慢慢泛红,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呢喃,“听说一开始都疼,我已经好多了。”
景行也是个愣头青,听到江禾的话也不管不顾起来。
好在他心疼女孩是第一次,不敢放肆过头。
在结束以后就抱着人去浴室规规矩矩的清洗。
可是,素了快三十年的狼,好不容易吃到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满足。
把熟睡的人放到被子里,才低头刚刚在浴室就已经不安分兄弟,再次进了浴室。
等江禾醒来的时候,全身骨头好像被拆开重新组装一样。
她坐起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知道很疼,可没人跟她说会这么疼。
不过身上倒是干干爽爽的,除了疼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拿过床头柜的手机一看,11点多,人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
她点开6南婴来的微信,刚好房门被推开。
“小禾,那景行哥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得让顾廷哥给他看看。”
景行拿着托盘准备放在桌子上的手顿住。
江禾想关掉语音,一直手抖没点到。
真是大型社死现场。
景行走到床边,俯身盯着满脸尴尬的人,“我不行?嗯?”
“没有,婴婴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