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吴越王钱镠愿意归降?”
李柷在宝座上出声询问,下方使臣回应道,
“陛下所言不错,我吴越愿意归降,只求大唐停止攻打,放出王安一行人”。
“好,若是尔等诚心归降,朕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李池,你好生招待,下去吧!”
打走之后,刚好众臣都在。
“你们怎么看?”
“陛下,既然吴越愿意归降,我大唐可停手,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又伤两地和气,苦难百姓。”
李柷点了点头,崔相说话是从百姓出了,说着又看向户部侍郎严可求。
“严爱卿,你怎么看?”
严可求出列道,
“陛下,以臣对吴越王钱镠的了解,此人能够联络海外诸国,并让其奉为上国,想必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臣担忧,有诈。”
严可求所说正是李柷担忧的,若是吴越倒头一戈,到时候战事恐怕会是全境,只怕是一不可收拾。
“陛下,臣有话说。”
这时,徐温出列道,
“爱卿尽管说来。”
“陛下,臣与钱镠打过交道,此人在吴越之地有着很高的民望,此人能够派人来投,想必是有心归降,
但此人毕竟僭越,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打算,不若这样,让他吴越放开防御,让我大唐飞鱼军,司戈军一内一外驻扎其中,这样即使有诈,两军也可将其镇压”。
李柷听后眼睛一亮,
其余人也是跟着附议,李柷决定道,
“好,就依徐大将军所言,传令下去,让飞鱼军进驻吴越,司戈军在外巡视,去报与吴越使臣,”
“陛下圣明”。
下朝之后,消息很快传回吴越,
钱镠在屋子内走来走去,有些头疼,
如今朱温让他使计,他不得不听,但是如此一来,大梁动手,自己可谓是得罪死了大唐,若是朱温一次性收拾不了大唐,倒霉的必定是他自己。
“杜棱,你说,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杜棱苦笑道,
“陛下,如今是非已经不重要了,难道我们还能反抗得了朱温不成?那样一来,更是得罪了朱温,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此战,本就是大唐先对我吴越动手,我吴越有理有据,陛下又何必自扰也”。
杜棱说的有理,只不过在有理有据时声音是明显弱了几分,此次大唐以天下正统进吴越,明眼人知道目的,却是没有理由反驳。
“罢了,罢了,来人,摆驾”
钱镠刚要回去,只听见外面来报,
“报,大唐回消息了,要求飞鱼军进驻我西府湾口”。
“什么?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钱镠原本平复的心又怒火中烧起来,
“来人,给朕把顾全武,何逢,陈章等将领叫来,朕要挫一挫大唐锐气。”
杜棱听到钱镠的话,赶紧劝阻,正这时候,大梁也传来了消息。
“报,这是大梁李振的书信,”
钱镠又接过来看,看完之后,钱镠手又给纸揉捏一团。
“这大梁,他李振,一个朱温的狗,有什么资格对朕指手画脚,还让朕答应下来,他算什么东西?”
杜棱皱眉,
“大王,臣有一计,咱们何不这样,答应下来,但是拖着时间,一来给了大梁朱晃这边交代,二来,朱晃进攻大唐,我吴越也可推脱责任,若是朱晃失败,我吴越也在派使臣进大唐即可。”
钱镠听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道,
“另外,粮草一事查的如何了?”
说到这事,杜棱明显也是脸色一变,
“此事,似乎涉及二皇子”?
“他?”
钱镠听后沉默下来,随后下令道,
“蠢货,他怎么敢,那大唐实力强劲,即便要争,也不该把吴越陷入危机,传令下去,让钱传瓘府上死一批人,他若是还不认错,那便羁押起来,如今关头,朕没有心思管他的弯弯绕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