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说着,县丞,县尉,主簿,录事也全部被押下去,分别在四个城门挂着。
“陛下,这些差役如何处理?”
严可求看李柷处理的差不多,还剩下一些小虾米,开口问道。
“既然他们要当恶吏,朕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当恶吏的下场。
拖下去,一个州府挂一人,多余的给朕轮流挂,别弄死了,朕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处理完之后。
跟着来的李四郎和书童手脚冰凉,头皮麻,李四郎裤裆还传来尿骚味。
李柷只是默默看了这两人,随后收回目光,不说处理,也不说放过,就这样走了。
李柷回宫,期间没有丝毫动静,只有各处城门挂起来了人。
人们一时间议论纷纷,却也不知道是何时。
李家,
此刻李家还在积极准备朝堂事宜,李家家主已经凭借人脉和能力成为吏部郎中。
李长春刚刚办公回来,就见到夫人带着李四郎过来。
“还不向你阿耶认错。”
只见刘氏开口,李四郎再次开口。
“阿耶,孩儿遇见陛下了。”
李长春平时颇为疼爱的只有长子,因此对于李四郎也是知道而已。
如今听到遇见陛下,又见其跪下,必然是闯了大祸。
“你且慢慢说来”。
李长春喝了一口茶,闭着眼睛听李四郎说完。
李四郎越说,李长春的手就抓着杯子越紧。
直到李四郎说完,李长春手中茶水顿时飞溅开来。
李长春强压怒火。
“去,把大郎叫来”。
很快,一身白衣的李大郎走了进来,看着场面,心中心惊,李大郎自幼饱读诗书,在这江都得到白衣公子的称号。
只因每次诗会或者文会,李大郎总是一身白衣,且文采不差。
李长春哆哆嗦嗦抬起手指向李四郎。
李四郎心中害怕,又不敢违背,只好重新复述一遍。
李大郎刚听还能保持微笑,越听越不对劲,听到李四郎指挥差役对陛下动手时,嘴巴张的老大,
直到说完,李大郎才喃喃道。
“难怪,城门多出了五人。”
“父亲,这事,恐怕是我李家的劫了”。
李长春这才怒地站起来,对着李四郎拳打脚踢过去。
刘氏带着李四郎过来也不过以为是冲撞陛下,谁知道是这等抄家灭族的大罪,当即无力坐在地上。
“畜牲,畜牲,那王家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你这酒给我来了个更狠的。”
李大郎眼看打的不行了,赶紧拉开。
“父亲,别打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渡过危机,如今你就算打死他也没用。”
李长春被拉住,不禁颓废道。
“想我李家,传承百年才有如今威势,那和县县丞县尉录事都是我李家人,如何还能逃脱,如何还能逃脱”?
皇宫中,李柷看着不良人的调查,心中暗道,
难怪那李四郎一个小孩子都能作威作福,这和县,怕是再过不久,都要成他们家的私人领地了。
再过三天,各州也纷纷挂着一人,每个人身上套着一块板子。
“和县县令县丞县尉主簿录事差役,贪污受贿,草菅人命。”
同时纷纷出了官榜,公布他们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