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骆知祥不能动,他要是动了,户部又进入慢吞吞的模式,臣头都要算大了都算不对”。
李柷无语。
“这样吧!然后组织你们户部看好的数术人才,朕教给他们一些东西,让他们能够算的在快一点儿。”
严可求震惊道?
“陛下在数术上还有所建树”?
“这是自然的,走吧!现在就回去”。
说着,拉着严可求又回去。
一连三天,等骆知祥他们一行人从小房中出来,纷纷感叹陛下的智慧。
人手拿着一支小毛笔,如同心爱的宝贝。
李柷在屋子内松了一口气,终于教会了他们简单的加减乘除,期间骆知祥的领悟能力让李柷都心惊,有天赋就是有天赋。
基本上自己教会简单数字之后,才教了一遍加减乘除,骆知祥就已经会了。
于是,后面两天李柷就是打酱油的,都交给课代表骆知祥来教授了。
经过这么一教,李柷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教育,如今能够读书认字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商贾地主,总之,农民的孩子活都活不下去,更别说读书了。
至于寒门,那是没落的贵族,就算在没落也好歹有书读。
如今又是战乱,想要出人头地都去了战场,更是极大打压了教育展。
这样一来,阶级固化越来越严重,到后面恐怕又是一大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民智,为什么每每王朝末年都会有人一呼百应,一是确实活不下去,二就是没有开民智,农民没有自己的思想,很容易就会被误导。
看来教育和扫盲行动各自相辅相成,目前军事自己大方面稳定,经济实力正在展,那么教育也不能拖后腿。
李柷想着,当晚,又让人准备晚饭,叫了三个宰相和严可求进宫。
五人促膝长谈一晚上,天亮后三个宰相熬不住才离开。
三人出来,看了看天边的晚霞,如今是在南方,还没有北方的那种炙热感。
崔远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也精神了一点儿,对着身边两人道。
“两位,如今陛下的这个教育改革,恐怕会颠覆古今,不知是好是坏。”
裴枢忧虑道。
“这改革一出,恐怕士人第一个不答应,江南之地素来繁荣,文道也昌盛,这些世家盘根错节,一个不好,恐怕会出现问题”。
独孤损冷哼一声道。
“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咱们加起来都快2oo岁了,操心这些干什么,陛下的想法是我从未见过的,但是哪一样不是利国利民了,
况且,你们认为,那些世家真能逃出陛下的手掌心,你们别忘了,如今陛下还有印刷的书籍没有丢出来,一但丢出来,不知道能产生多少学子”。
“哈哈哈,也是,也是,咱们是见证陛下手段的人,庸人自扰罢了”。
三人离开,严可求却是精神百倍,只因为,平时他自诩读书人,也是小打小闹,陛下这一改革,必然震古烁今,以后的史书上,想不留下他严可求的大名都难况且,陛下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李柷当晚弄出来了一本启蒙书,那集合了从诗歌,数术,生活常识,天文地理等小知识。
“陛下,您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
严可求看完之后瞬间感觉自己与李柷的差距不是一代人,而是一个世界。
“陛下,你说的大地当真是圆形的,为何我们没有这种感觉。”
“陛下,这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奇词,让人读了不禁潸然泪下。”严可求爱不释手,一手拿书,一手抹眼泪。
李柷:。。。。。。。
“这个诗歌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又是哪位奇人做的诗。”
严可求看到这里时严重怀疑是李柷写,但是李柷坚决否认了。
“那也是一位皇帝写的,你看不到那就是孤陋寡闻了”。
严可求狐疑,为何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难不成真像李柷说的自己见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