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我弄错了?
楼船之上,只见这两个女子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面色恢复冷静,那种愤怒的样子竟然收了起来。
而最上面,那个被称作惠姨的人看到女子上来,顿时开口道。
“小娘子,如何,你们看这个将军如何”?
被称作小娘子的翠绿衣服女子摇了摇头。
“惠姨,我观此人轻浮,不靠谱,还是不要拉进来吧!”
王妗如此开口,跟在后面的丫鬟也是跟着道。
“惠姨,此人还喷了小娘子一口酒,真是可恶”?
惠姨一听。着急道。
“什么,有没有事,我还以为是你与他敬酒,怎么会如此”。
王妗又冷哼一声,
“此人多半胆小如鼠,见我舞剑刺来,以为刺杀,”
“惠姨,神策军这边先缓一缓吧,你去与坛主说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子接近”。
惠姨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说着下楼去。
“呦,这位官爷,不好意思,本来是想要好好招待你的,不曾想闹了一个大乌龙。”
李柷笑了笑便是不妨事,既然他们没有对自己动手,说不定还真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出动静,两个船夫被洛十五给打了进来。
而洛十五本人也是来到李柷身边,后面是和距跟着跑了过来。
两人看着场面,就李柷和洛十五,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无非就是一把剑落在地上而已,还湿了。
惠姨眼睛直抽抽看着两个船夫和自己被撞坏的门,
“你们,”
惠姨本要怒,随后又撤了回去。
“几位官爷,你们这是干什么?今日弄湿了我们妗儿娘子就罢了,怎么又打人拆门”。
李柷也是有些懵,难道自己是被动跋扈体质。
洛十五见到船主问,顿时尴尬的看向后面的和距。
“实在抱歉,今日的损失我们包了。”
说着,洛十五瞪了一眼和距,和距自知自己也是误导了,
不过弄湿了姑娘,这是何意?
和距又偷偷看了一眼李柷,还好李柷没有生气。
赶紧在腰间拿出一腚银子,惠姨本想着自己今天是亏大了,一般官军都是白嫖的主,然而一看和距的大气,眼睛笑眯起来,
“哎呀!几位爷,里面请,刚才的姑娘去洗漱了,我这就去再给你们找姑娘来给各位爷上才艺”。
和距一听,赶紧摆了摆手。
李柷看到和距也是诧异,这和距不是在楚州,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陛,公子,因为家中丢了东西,夫人差我追来,不想来到这里遇到洛总管,怕公子遇到歹人,这才闯入”。
和距一句话,顿时交代了两个人。
惠姨一听,果然是大户人家,估计是神策军高层的儿子,可惜了,冒冒失失,不适合他们的计划。
李柷也是听出来了,这家伙是查案查到这里的。
李柷假装吃惊道。
“什么?怎么样,贼人可有了线索?”
和距苦笑道。
“没有,不过这里有一种香味,与那贼人身上的相似,不知道是否可请教一下船主?”
惠姨一听,吓了一跳,不会是他们这边哪一个手痒干的吧?
正思索间笑着道。
“官爷哪里话,草民知无不言。”
听到这话,李柷示意和距问话。